以身体作媒介,柯南伯格将其特有的唯物性的认识论架构进一步延展,通过手术、睡眠、死亡、义体、病症、肿瘤等生理性的现象或隐喻或象征或揭示着此种表象自身。在言辞或缜密或狂想的系统结构中,耦合着语言与感官的对立统一,架构出了一部论文体的影像诗。
长的,而是每分每秒在与环境的互动中运动
@AMC 不能说看懂了也不能说没看懂 很多隐喻的部分有一些超乎我的理解范畴
身体真实终难胜过政治真实,晕目的风光也只被暗陨的凄凉代替。或许改造不等于进化,自然也天生建构不了理想。手术疮疤的反复开闭也只是开闭。
柯南伯格自己可能没接受,没想清怎么讲,对现实人类极限也欠缺了解。他自觉移挪来一些大胆概念,却保守地使用大段对白来解释。可惜,这剥夺了人物和表演的空间,让视听也不够极致。并不是它没有满足我,或者不想满足我,而是它像男主的老泪一样,让我无所适从。
从诗句中挖掘意蕴类比成从身体中开掘出内涵,属于典型的指物错乱,当然如果非要强行比较,身体和自然存在器官的自然美只是个框架,而展现人体内在行为艺术和自走型“塑料废物处理鸡”在柯南堡视域下都是艺术美,因为有理念加持,但也会因为被动过手脚的“物”,导致最终指向这个新新人类时,理念彻底崩溃,毕竟黑格尔的自然美与艺术美关系,并不是个走哪哪牛逼的自动机,绝望的结尾即悲悯又美且引人深思,三者不分彼此,不要作任何 价值排序 的忠告回响不绝,柯南堡用心良苦啊!
今天第五部,临近午夜、身体不适,但依然聚精会神地看完。还是牛,但略低于预期。
略恐怖又充满想象力,未来的人类会如此自戕来追寻自身吗
肉体恐惧上升为肉体崇拜。壳是后期作品(《大都会》《星图》),核是早期作品(《感官游戏》《欲望号快车》《录像带谋杀案》),解刨具像化的 “内在美” ,享受创伤和痛苦带来的快感制造未来的新型性爱和人类。在这个时代还能看到保持自己独有风格的电影实属难得,老爷子再接再厉!
假如每年都能长出一个新的肾的话,那每年都能用上苹果最新款啦🐶
当别人的“肉体恐惧”依旧停留在,夹杂着多元的意识形态去切掉肉体、折断骨头的时侯,柯南伯格已经进化成解剖大脑,触摸精神上的G点。
痛觉的消失后,人开始有被割开的欲望:被割开方可被承认,被命名于是被塑造,这是理性的胜利,也是器官的现象学。当肿瘤被接纳,被控制,被塑造,被展示,它便成了器官,便成就了艺术,成为了sex,也便诞生了意义。但sex不完全可控,不知所以的怀孕传给下一代后,肿瘤替代原始成为了自然,人因而成为非人,理性因此癫狂,亦或是进化?总之,文明与癫狂,生命的黑暗与死亡的透明,怎么办?——秩序试图深入黑暗之心,抹除非人,但杀戮只是塑造了英雄。黑暗之心永久在跳动。
在一位艺术家眼中
全程只有murmur,听不懂也没字幕,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们这一场是这样的。
2. 电影结尾,柯南伯格反其道而行之去宣扬“body is reality”,否认了未来世界中精神的主体性和存在的意义,反倒去强调肉体本身的价值,这是一个很新颖的观点,但个人其实不太接受这样的诠释(就这样选择去接受并宣扬现代科技下人类的异化吗?)。
在工整的高概念统筹之后,柯南伯格留给了我们什么呢?荒芜的体态给予了电影被剥削后所剩下的最后一丝含有生机的肉感,掌握着手术刀的摄影机则在台面上挥舞着需要被讲述的势态:一切即将分崩离析的、令人担忧的、惊世骇俗的不切入运行正轨的东西,而这样的超脱于正常机理运作且最终自然而然侵入我们生活的不切实际之举正是恐惧产生的来源(一些博人眼球的“疼痛”电影永远都学不来的)。更有趣的是,在身体逐渐和机械交合为一体,肢骨加快取代语言的进程中,影像可视化范围的下限仍受一些古老的浪漫宣言所保留,就像在这么一个高级程序运转下连性爱都变得不拘一格的系统中,一时冲动的接吻也不会被视为过于违背规则一般。
对80年代作品如Videorome的回归,献身于进化,献身于New Flesh。Saul Tenser此时更像一位圣人。
实在话,我是有点不理解也欣赏不来类似钛的那种法国新恐怖主义和这种电影的(在我看来是一类,不过我的评价是比钛强)实在是审美不在用身体涅槃的点子上…
绝对不一样的科幻,绝对新鲜的视角和体验。突破性思维,突破性体验。整体观感莫名觉得非常黑色电影。
咋说呢……就是看友邻影评人们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实际观感多处老人皱眉+弹幕式神游+男性配角脸盲。因为小k五官抽搐和卡痰说词的演技(美版刘浩存),和蕾老师额头月相的造型(法版包拯),难以沉浸于故事和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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