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国际电影节,作为经国际电影制片人协会认证的中国唯一竞赛型国际A类电影节,从1993年举办至今,见证了中国电影的砥砺前行和繁荣发展。2023年,第25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将迎来全板块的线下回归,举办金爵奖评选、国际影片展映、金爵电影论坛、电影市场、电影项目创投、短视频单元、金爵盛典与金爵奖颁奖典礼等活动。
虽然我知道导演的想法,我也知道粉丝的想法,也理解电影节评审的想法,但我还是觉得太普通了。某种意义上,这是小众粉丝的圈地自萌。
洪常秀后期电影的最大问题,就是影像没有“血色”,他试图通过对话从人性中提炼出“物质成分”,看似举重若轻的表面,背后却是一长串深深的脚印。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昔有褒曼捉鸡,今有敏喜拾叶。既是爱的宣言,也是电影创作宣言。
惊喜的点:口罩和电子烟 这两个很当下的元素被顺势平移到了电影里,因为影片中戴口罩这一举动几乎没有任何叙事上的作用,但老洪没有回避反而保留了,让我很意外。
没法入戏……
偷偷从别人碗里舀一勺吃,反复模拟某句话的手语,醉酒后在餐桌上换个睡觉的姿势,在没有人的走廊里摆出酷的样子,摆弄花草与叶,相比洪的创作理念,还是这些平凡的肢体动作更具影像的余味。
虐狗结尾居然看哭了……然后再到真正的结尾处,反而是抽离和无言的收束(看洪片主要是惯性使然……
整部电影的最大精神喜悦就在于观者感知到创作本身的活力的时刻。影片中所有角色无不为创作瓶颈所困,站在了或多或少的精神迷茫中,一次次巧合的偶遇,激发了一次对所有人而言都伟大的创作,好像每个人心中的阻塞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通开了。但最后,这次创作终究彻底地以背景板的形式一笔带过,最重要的落点还在人本身因生活因奇遇因创作而焕发新的丰富的美好感受。世界真美好啊。
有点希望我不是以这种方式看到这部电影:Walter Reade的狭小空间、稀薄空气和难受座椅,filmlinc策展人自作风趣但毫无必要的冗长开场,邻座隔三差五举起手机开始屏摄,还有最让我不适的间歇性满堂彩。老实说,我就想安安静静地吃糖
这部倒真有点让人摸不到了。不过不变的是漂浮在无主题上的爱自己和爱她。以及金敏喜好美,戴口罩也美!(记一部把晖子看得昏昏欲睡一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住必须停下看看花小雕搞笑视频来缓解氛围的电影 ;)
一句话的剧情介绍充满了洪尚秀式的随意,散淡甚至随性的剧情像签名般典型,创作的过程变成创作的结果,创作的主体即表意的目的。将场外的花边融入剧情,才更好理解这不过是老头毫不掩饰的花式秀恩爱,仿佛满屏蹦出字幕“我们敏喜就是好看”。剧中小说家的直率一方面让身边朋友避之唯恐不及,另一方面又时常毫不掩饰的戳穿人情世故的虚伪,然而她对女演员的喜爱又极为直接,更借此呛声爹味十足的劝导(都分不清是不是有夹带私货),难免理解为小说家即洪尚秀本人的投射。而作为剧中人物的黑白的金敏喜,她在电影中拍的彩色纪录片,不仅美得发光,而且还哼唱着婚礼进行曲,这是不是他们互相的告白?即便我们不知道这部虚构的作品讲了什么,只知道是洪尚秀对金敏喜的爱就好了。
有点意思的小品,感觉比起之前的话痨作品,这部更细腻了些,两位女强人的邂逅之源吧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小说的英文又叫 fiction 小说家的电影中的婚礼大概也是洪常秀与金敏喜的 fictive mariage 穿过镜头交换真心/誓言这一幕堪称电影诞生之初的呢喃(卢米埃尔兄弟)在百年后的回响 虚构中的虚构藏着人所以被感动的奥秘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一句诗意的话,成为手语;在高楼看风景,走向所看的风景;今天是什么日子,接连遇到过去的人;天气很暖和,像是春天;她的人生,不是“牺牲”;和喜欢的人拍电影;酒逢知己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自然了反倒显得虚,依然不太能接受洪尚秀式尬聊,人物和环境脱离,就算掏心掏肺也让我觉得有所保留,无法接近。小说家的创作焦虑,因为把微小的事写得很夸张而产生自我怀疑,借由不断与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相遇来倾诉,文本看不出亮点,所以电影到底需不需要情节呢?
从来不让人失望…布努埃尔=20世纪,洪常秀=21世纪。
自我的表达,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或许再刷我会给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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