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部从昆池岩到灵媒再到咒,还是那句话,伪纪录片形式必死!!!
所以我也被诅咒了吗?(咒文翻译的那里很妙,因为一直看中间的字,到最后突然白屏时,那个图案被眼睛记住了,所以屏幕上都是那个图案)
对伪纪录片的恐怖片已经完全免疫,怎么处理摄影机的在场永远是一个大问题,以及伪纪录片的形式已经让恐怖片完全放弃了视听的技法,让拍恐怖片成了一个非常粗糙且廉价的造物,以至于对恐怖片评价难以抬高。个人而言,更喜欢技术流氛围流恐怖片,惊吓流伪纪录片流尤为次等。
片子挺晦气的,看的时候一定要记住:女主让你读的时候不要跟她读,让你盯着看的时候不要看。心中可以默念核心主义价值观,或者唱《孤勇者》,或者默念反弹!反弹!反弹!
好看,看完想抽导演八十个嘴巴子,都给我气笑了
真是晦气啊! 敢咒我?你个狗东西 我呸
1.将《午夜凶铃》《咒怨》“看过必死”的心理恐怖/催眠套路嫁接在在东亚邪教、巫术和神秘仪式上,辅佐互动手段+POV伪纪录片形式,完成了《灵媒》没有做到的观众在认知层面的恐怖植入;2. 看似是伪纪录片,但其实“纪录”并不存在,DV拍摄只是一种制造混乱和编造未知的手段,被暗藏起来的精细的调度和剪辑设计,以及“录像带”这个传统恐怖媒介的使用,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摄影机介入的问题,让观众无法分心;3.诅咒-祝福的二分法与反转没有奏效,但双线叙事抽丝剥茧、直到让我们在最后看到“绝对不能看的画面”的麦格芬显然更经典更刺激,这个节奏柯孟融拽得稳稳的:华语恐怖片终于野了一把,它揭开了佛像上的红布,让我们直面所有“不可看”的东西——我们没救了,所以我们更爽。
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某种程度上,剥离掉词汇的情绪语境的话,“祝福”和“诅咒”或许可以看做是“迷信”这件事的一体两面,但是大家都只愿意接受祝福,不愿接受诅咒,尤其是对于大多数并没有宗教信仰的国人来说。换言之,如果你觉得你“不迷信”,那么你就不应该觉得“晦气”;如果你觉得你“迷信”,那么就应该清楚,它在祝福你的那刻起,诅咒也自然伴随而来,正如片中提的“祸福相依”一样。所以看到那么多短评觉得被冒犯,这个我觉得还蛮意外的,看来大家都好代入哈哈。影片试着站在观众情感立场的反面来讲这件事,借助所谓“意念”这个点来“操控”甚至“玩弄”观众,还挺敢的。但撇掉这点,伪纪录片的形式在没有达到创新的情况下,反而拖累了叙事,再加上剪辑和视点之乱,也影响了情节本身的推进。整体看完,觉得很累,是观感和情感上都很累。
確實是會被嚇到的恐怖片,特別在影院內。(並且目前不太敢二刷)很有創意的是,不單純用敘事或者突現鬼臉來製造恐怖,也用到了視覺詭計(預告片就有表現出的一點這樣的元素)插敘倒敘用得可以說密密麻麻,主要不是用來反轉,而是用來堆疊情感的,這點感覺也很棒。其他,就是說祝福和詛咒,與祥瑞災異一樣,屬於一體兩面(所以「你相信祝福嗎」也就是……
新冠袭来,之前简单的事情都变得异常困难,很真实展现了疫情初期养老院的窘境。
新冠题材人家可以拍出这样的作品,说不羡慕是假的。
这也就是拍电影,以朱迪科默那身装备(垃圾袋防护服,一次性手套及N95口罩),无数次密接新冠患者,早已被感染了,前面部分拍的很真实啊,结尾她带托尼“逃出”护理院有一点戏剧化的拔高,为了质疑,结尾那几句质疑,这要在我们国家得被拍死了。
故事拼凑,叙事稀烂,伪记录就跟学前班拍的,音效刺耳,无效废戏一堆,素人演技尴尬,整体给人很廉价的项目,《kb》起码还有冲突的视觉刺激交出,这玩意儿除了开篇抛出自视耐人寻味的视觉议题,就只剩下故弄玄虚和刻意的惊声尖叫来凑时长,从头到尾没觉被吓到,氛围营造的也很假掰,每个角色都要撞头了结,创意词穷,挖掘浅显,民俗文化流于表面,所有对这部电影的前期期待通通都落空了。★
我小时候上学路上曾经捡到过卷着的一毛钱,打开发现里面有封信,上面说这是一个古老的诅咒,看了信就等于受到了诅咒,解决方法就是要写十封信传给别人。她也是没办法所以就写了,建议我也写一写。 二年级的我当时就崩溃了,在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憋不住了,当场号啕大哭。成为童年最丢脸的回忆。真是没想到都三十多了,居然还能被这么整一次哈……
之前不知道无视了多少条“看到转发就。。。”的动态,照样一路走过来了。。看把人担心的要命
这种题材和这种拍摄方式的恐怖片很特别,第一次感觉眼前一亮的恐怖片,看完以后还是久久觉得有点后怕……胆子大试试呗
我真的很想问是买行销了嘛? 明明电影院里很多人都无聊到玩手机啊?真的有这么多人觉得好看?拜托 看恐怖片无聊到唉声叹气玩手机诶! 9:特地赶回板桥秀泰 浪费我260还要打车回家 我真的会谢 而且很多分镜有昆池岩or温子仁系列的即视感 真的会谢
正如评论里说的,你们看恐怖片难不成是图吉利吗...
结尾充满了小时候流行的一种"不把这段话转给多少人就会惨遭厄运”的既视感,可以理解导演的为了渲染恐怖的意图,但真的不讨喜,令我产生不适。。。
换句话说,假如我是导演,我真的信这样一个邪神,然后我拍一个电影用观众的恐惧飨荐祂,而此时的作者-读者关系以及情感链条基本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是否认为它是虚构的根本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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