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10 滨口的影片总是从现实缓缓遁入超现实,借助现实场景的障眼法悄无声息地上演偶发与幻想的魔法——或者说,他将生活本身即理解为是充满“偶然与想象”的。在三段故事中,女主人公均面临着如何与记忆的幽灵和解的难题——如何放下曾经的男友、如何放下对于因自己的失误而受到伤害的导师以及欲望对象的愧疚、如何放下对于旧时同性伴侣的思念与情愫;每一段的女主角亦拥有一场专属的吟诵大段台词的戏份,仿若进入某种出神的表演状态,而每个故事中都至少有一处场景成为现实步入幻象的阀门,其转换则是借助精妙的场面调度——第一段故事中的咖啡厅(以及出租车)、第二段故事中的门的开合、第三段故事中的电梯(以及落地窗)。至此,滨口似乎已成熟地找到一套在东亚语境下续接侯麦电影传统的图式。
可以“套用”很多的理論來分析 (電影史/心理學/社會學/敘事學/哲學…) 但先別急著“分析”,先去“感受”,對白與對白 情緒與情緒 人與人 光與影 偶然與想象…
@ Ozubook|后劲十足,看完后和其他观众一起讨论发现可以挖掘的东西非常丰富。而且男导演/编剧能给出这样的女性故事,太强了。顺便第三个故事太让人想起故人,无数次差点屏不牢。我其实就是被海报上这个蓝衣服的角色吸引去看的,结果真的是那样的设定……短发,在学校时很酷很男孩子气,程序员,居然和故人如此相像……是我私人的偶然与想象了
9.19 无从准备,即刻行动,现场,发酵,冲突,和解。考验接纳的速度。提问就是诱惑。巨幕厅,巨大的面庞小小的字幕,渺小语言激起了想象的涟漪,不会错过细微表情。一直觉得闪回是对话中最美妙的事,面对面的协力/角力、化学反应、爆炸/跃下、拥抱/接纳。预期的,期盼的,失去的。第三个故事,真是难以预期的浪漫想象。除却开端,每一个瞬间都有其来由。
对白电影
感觉B站有个up说的很对,这个戏有很多稚嫩的地方,然而。。。贵在真诚,透过荧幕,我能感觉到,导演十分十分想念她的母亲~
第三个故事把我感动哭了……除了第一个故事不太喜欢,第二个和第三个故事都很特别,还挺有意思的。
不错,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日常中的一点点不日常,蛮高级的,台词写得真好,演员也厉害,要背那么绵密的对话,像第一段车上的固定长镜头,不知讲了多少句。第一个故事《魔法》,最后幻想的两个结尾,意趣深长;第二个故事《打开门》,最后公交车的反悔一吻和迫不及待交出的名片,也是令人回味;第三个故事《再度》最好,短发女认错百合初恋,巴啦啦表错情,对方化解尴尬,将错就错扮演从前恋人,自己也想起了从前的恋人,扶梯上来来回回几个段落,太可爱了。
9/19@天幕新彩云 喜欢次序231,2的出挑在于想象权力的博弈最后反制于偶然的规则。有候麦趣味的滨口龙介,随机的对白写得很诚实(东亚普遍弱项),演员也精准。可惜余味不足,有点限于束手束脚的致敬。计划补起前作。
短篇小说剧作家啊!滨口写对话和互文太强了,选的演员也灵动。这不比夜以继日好?文学性这么强,有什么必要学韩国男拍三角恋?滨口的文本能力如果展开了,能把洪尚秀吊起来打。再来一次超好,为了不错过地靠近彼此两者都在扶梯上上上下下,编程师失业的未来,元戏剧,两人在对话,关系中隐身的另外两人却呈现在彼此身上......开着的门(黎,是你吗)在教授办公室的部分,色诱文学教授却被教授的某种文学折倒,朗读的内容与实施的行动成了完美的互文,两人之间亦师亦友的对话展现出文学教授真文学,不是草包,女人是真突出,不是自命不凡。两者的欲望得到确认,引诱以另一种形式完成,阴差阳错导致正确后果又耻又日式。要硬要拿洪尚秀来碰瓷,也只有三角关系的尴尬比较相似,而且洪尚秀太直男了......
滨口龙介果然比洪尚秀还侯麦,借“巧合”这个命题,对人际情感做出了如手术刀般精准的剖析,但同时又不失温情
为什么我看了一点感觉没有呢?只觉得无聊,确定是电影?
既有戏剧的张力又有电影语言的表现力 三个故事互相独立只靠对白的堆砌却把人物剧情和情感拿捏的恰到好处 如一杯温开水细腻柔软舒适 但却能品到生活的点滴和情感的流动 尤其第二个故事将情欲与理智情感放在天平上观察着每一次摇摆 感受得到气氛中微妙的味道与时间的碰撞和注视
比起纪念缅怀母亲,更深层而潜藏的主题是,在中国,很多爱妈妈的女孩都想为妈妈重新选择一次婚姻和人生……这大概是很多男性观众不能共情并感到愤怒的原因之一。
比起纪念缅怀母亲,更深层而潜藏的主题是,在中国,很多爱妈妈的女孩都想为妈妈重新选择一次婚姻和人生……这大概是很多男性观众不能共情并感到愤怒的原因之一。
各章都有两个演员的长对话长镜头, 就如导演的采访中提到确实很有互动感,观影就如一个不出声的旁观者.
偶遇太美好了 瞬间释放出来的光 可以让人回味一生
滨口对话的流势,总是能触到那个现实中我们无法稳定于此的叠合。恰达好处地,她与他与她互不知晓地知晓了各自于此的最佳距离;恰到好处地,她与他能在此时越过社会方圆在门框中无形性爱;恰到好处地,本应不在此空间相交的她与她,却轻巧地把各自的过去的「時間」替换成了她们仍能重来、成真的「せかい」。正因为现实无法稳定于如此这般恰到好处的偶然,我们才会在电影中去想象这世上的一切偶然。
孩子臉都在撩動故事裏頭的陰謀詭計,入侵日常的戲碼,超出日常生活的出格,唯有走入虛構塑造了新情景、創造可能。但那有時候也叫命運也叫偶然的事,不是性格與(有時錯置的)記憶決定使然?濱口不會上演黑澤清那般Mabuse博士式任意擺佈,而是一場又一場,你我他她相知相遇相愛的錯敗與甜蜜達到自主的人生劇場,情慾與情感無法達到飽和,只能在生活中尋找出路方向的現實感,只存在人與人間才達成的完滿。他的人物教我觸動,是展示出非一般的坦白,暴露人前如此坦蕩蕩,無論出於妒忌的傷害,或是沉溺性慾引至的過錯,你也不忍責難。(聯想到Cassevtes 的《Faces》裡一張張過渡曝光的臉),說像Rohmer或洪常秀,不如說是預演村上春樹最好的短篇,甚至有片刻可達到比村上成就更高的Raymond Carver時刻。澀谷占部和河井還有玄里重回更成熟的濱口世界,莫名感動
4.5,1>3>2(第二部分的重聚没有产生延伸,似乎缺少意义)。话语的谜题,滨口在局部的多义性最终都会倾向祛魅,因此是简单、大气的,绝非洪一般精密,观看的趣味在于对表演气质的体会,最后的重演从形式上抵达了这一核心,为她或为观众表演是一致的,因此多义是统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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