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影拍的有种。
一开始以为是传教片,差点儿劝退,还好坚持到了黑山岛(开头的背景交代真的太长了,其实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马上被这里的纯朴温暖捕获。不敢说完全理解了这部片子,但一个西学东渐过程中的牺牲者、一个见惯权力斗争和名利场的流放官员、一个能够以俯视地球高度来看世界的人,为什么将自己原本消失的好奇之心倾注到了一本鱼谱和一本别人的历险记里,还算感悟良多。
评分虚高。从视听语言来说还可以,很标准的剧本,但我觉得精神内核没找准,没突出刻画,没去深刻表达,这让人物传记型作品失去了灵魂(天主教思想如何影响主人公,如何突破理学思想束缚这些都没更深入去探讨,如果在这方面加强一些也许就能拍出精气神了)。这片子看上去更像是隐遁江湖的理学大师(与其历史人物所信奉的世界观是相悖的),而理学大师是看不到平民的,所以无给我的观感是主人公的形象混乱且矛盾。
同为东亚文化。在这部剧中确实存在很大差异。而我自己在平壤博物馆感受几百年书画,虽同文,也感受到差异!
黑山成了兹山,海胆里飞出蓝色的鸟,出世入世的师徒就像污泥里的白鹤,捕鱼作诗水墨映趣,又留下对大道恒久的追问。三星半,鞭策华语片不无道理。
所以马丁斯科塞斯为什么不把《沉默》拍成黑白的呢?
海螺的妙用 以为是一曲昌大的丧歌 笔锋一转~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比起博物版的《编舟记》,
实在好看到落泪,一望即知,风骨和价值断然不是某种“以出世的态度入世”这种狗屁不通的狗屁组成的论调,也不是什么“以出关的心思入关”这种满腹倒灶酸腐的铜臭生意经,电影的呈现促人思考,故事里,如果{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种词语真的起作用,那它们的地位一定和{结网、捕鱼、听海、写志谱}这些词语一样的卑微,所以,这种转换当然也是可以反转过来的,这是认识论的转变,也是传统的现代化,让我仿佛透过影像,再次看到多年前读施公依傍古希腊复兴“理想国”的图景,虽然现在可能还没有非常好的范型和足够扎实的共识,不过却已足够让人动容,年度十佳。
好劇本。那騰起的青鳥,那最後一抹純淨的藍,都是心的訴求:我不能改變,我也不願同流合污。我不能按照所學而生活,我就按照自己的性格生活。
可能是近期看过的最好的韩国电影,冲淡中和,东方风韵,对于儒家传统的反思、在一个中西碰撞的时代发生在思想深处的灵魂拷问,可惜并不能在国产片中看到这些,另,竟然被薛景求和大妈的爱情故事打动了
“如白鹤之生虽好,而兹山之污泥亦善也”
震撼激动琢琢磨磨之后,才明白,对于个体,这片子是如此"离经叛道",却也是何等的优秀。不左不右,不守不狂,被催毁的灵肉探寻最正确最高贵的生存主旨,"好的要留下,好的要学会,才是正道"是最难以达成的作为。这部生物学小册子属性科普,而背后是付出一切追寻真知和大道的悲情人生,真不是庶民和强权可以接受的,却是人类文明能够发展至今必然发生的。
我还以为是“鱼类菜谱”呢,其实是海洋生物百科全书。朝鲜王朝后期文臣丁若铨因信奉天主教被流放至黑山岛,渐与岛民昌大形成亦师亦友的关系。丁若铨被流放14年后死于黑山岛,死前终于写完《兹山鱼谱》。丁若铨教昌大学文认字,昌大教丁若铨认识了解各种海洋生物。昌大学成后与丁若铨的理念产生分歧,丁若铨早已看透政治,而昌大却觉得唯有当官才能报效国家。师徒二人分道扬镳后,昌大当官受到打击,而丁若铨却坚持着完成了他的著作。现在来看丁若铨的思想还是比较先进的,可惜生不逢时,能够潜心专研写书也是他心态好的一种表现。两百年过去,多大的官都早已作古,唯有书本流传了下来。黑白画面,说话也文绉绉,没想到这部电影还挺好看的,有不错的趣味性。
黑白画面有着淡雅的质感,是拍出了意境。只不过摄影依然不用心,末尾和《思悼》一模一样的回忆可以说差劲透了。
或许导演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丁若铨,感谢他拍出这么一部纯粹历史传记电影
看着影片中的人物探讨孔子,还用各种诗句交流,我真的很惭愧这样题材的电影为什么不是我们国家拍出来的。。。ps:定格在远处兹山的画面由黑白转为彩色让这部电影多了一丝暖人心的温度。
从韩国的士大夫身上能看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子。
特别喜欢吃鱼的部分。黑白片确实有水墨调,工整但不匠气。丁若铨不侍君王,不奉天主,无论东西,只吸纳道义和学识,士大夫所论出世与入世,放到他师徒二人身上,出身不同导致分道扬镳,节气相近才有殊途同归。最后讲“活成飞升之鹤虽不坏,但即便满身泥泞,也可像兹山一样,外表黯淡却生机勃勃” 基本也是出淤泥而不染,“心中万不可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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