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后弄的我很郁闷,只能说很淦。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跟家人关系一般,喜欢打架,吸安非他命,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和别人冲突起来,弄到枪以后更加的无所忌惮。雨一直下,像少年们的悲哀。我不觉得这算个黑帮片,或者什么青春片,这是赤裸裸的社会教做人。太生猛了,淦你娘!
结尾解释了前面所有的混沌,意味深长的结尾。里面铿锵有力的插曲仿佛也像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想要安抚迷茫的少年……
三星半,影后表演加一分吧。
故事很简单,就是愣头青,但是很写实,有种力量。林强和罗大佑在里面扭啊扭,夹带私货?希望能出数码修复版。
五月十五日阴天我去参加完叔公的葬礼,雨很大,想起爸爸妈妈车祸去世的那天,我在派出所里被姐夫保释出来,雨一直下
各种意义上的现实为客而自恃为主,秩序的扰乱者正是秩序的制定者。救助行动看似为了疗愈,实则是有心无聊的玩笑与挑战。是一种勇敢的不完美的女性主体的书写,对女性的身体性被母职与年龄所束缚的焦虑与反抗,对男性年轻肉体的殷羡与求而不得的嫉恨,对自我情欲的主导和把控,至于是否有“我不是一个好母亲”的愧疚与羞耻,应该说当成年女儿的形象全片缺失时,和结尾的回归,这已然表明是一种常态的妥协。一场旅途并非为了母女关系的试图修复且再次被刺伤,而是“懒惰又自私”的自我锚定。削出的果皮,和洋娃娃嘴里的秽物是无法切割的衔尾蛇。丨女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亲疏,而那种谨慎的观察并非内疚,而是不解。丨金棕榈最佳剧本。
喜欢诶。是我爱的很女性的、且文学性强的文本。三位女演员都十分出彩。极为钟意摄影风格,以及对“洋娃娃”这一物件的运用和隐喻太绝妙了。唯一觉得有所不足的大概是重复运用闪回填补人物故事,失去了一些想象的趣味,虽然剪辑还是很大程度上弥补了这一问题。过去和现在的故事单拎出来都很喜欢,有空要去看看原著。(看完深受启发!)
十六年后,在遥远的意大利一部叫格莫拉的电影里面两个追火少年重走了你两兄弟的路,吸毒、偷抢老大的军火,最后被乱枪打死在街头,简直是一模一样的路啊……
太好了,越来越多的女性创作者把过去从未被触及的母职惩罚展现出来。戳穿母亲伟大、为母则刚这些大话、空话掩盖下母亲被育儿繁琐折磨的状态及要独自面对的抑郁等病症。
同届威尼斯的这部更配《平行母亲》的片名。多种母性具象在不同时空 平行剪辑中形成对照,娃娃-红杏出墙的欢愉;观影-罔顾家室的独食;水蛭-偷欢后的负作用;松果-遭遇惩戒的痛楚……隐喻借代一一对应女主内心对曾经迷失母性的内疚和愧对。梦魇往事主题的电影做不出特定的花样就不好看了,不过很显主角的演技,《算牌人》是这样,这部也一样。
想看很久的一部电影,每个人都像没有出演,那就是他们的人生。怀旧,应该就是脑海里时间的样子吧。
美国中产知识分子反思“自我”和“母职”矛盾的故事,切入点很西方,这在中国大多数女性思维里是不存在的问题。电影用平行叙述的方式展开,散落了很多潜意识的碎片剪辑,奥利维娅·科尔曼表演的不错,是一部真实且话题严肃的电影。不过越真实越显得过于像日式的“私小说”,对有触动的人效果增幅,对深处电影话题探讨外的局外人观众很可能无感。三星半。
客观地来说一些bug还是存在,但是我还蛮喜欢的。
与台湾新浪潮美学一脉相承的黑帮片,一众实力派演员为两个青涩的小主演铺出了高可信度的叙事环境。电影的技巧很丰富,纵深调度,镜面,自然遮挡,声音引导,绵长的凝视镜头,POV,每场戏都做了充分独特的构思,也因此少了像侯孝贤一以贯之的自然流畅感,多了几分匠气。人物的情绪流露自然到让人惊讶,青春冲动,乡土情结,代际关系,以及充满叛逆的文化符号,没有特别集中的冲突和充满野心的宏大叙事,而是用轻弹的笔触勾勒出成人的污秽世界,裹挟其中、沉溺其中的少年终将被暴力吞噬。
# 78 Venezia # 能把这么多戏精放一起然后呈现出如此平凡无奇的效果也算是导演的一大功力所在,神了!
只找到了高糊版。野蛮生长的少年,混乱地活着,然后混乱地死去,“船过水无痕”。
1·开场的枪杀,KTV干架;2. 侯孝贤和陈国富保证了好故事;3. 《牯岭街》里的“小马”谭至刚演完本片后两年死于车祸,不到20岁;4. 高捷复仇那段,台上唱《皇后大道东》的是罗大佑和林强,爆吊;5. 伍佰演唱的《少年吔,安啦!》超有feel
高捷复仇那段,台上唱《皇后大道东》的是罗大佑和林强,爆吊;5. 伍佰演唱的《少年吔,安啦!》超有feel
本片改編於意大利的短篇小說,反嚴肅的戲劇調子讓人不自覺想起安東尼奧尼的經典作品《奇遇》,埋下幾個懸念伏筆(女主角對兩個女兒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以及她偷女兒的嬰兒娃娃),從而探討起女主角的心理狀態。編導為劇本注下大量符號(比如偷嬰兒娃娃是象徵母親對孩子的愛)以及神話隱喻,以含蓄的戲劇元素減輕故事的通俗性,從而達到曖昧的戲劇效果。只是編導似乎誤解了曖昧性,故事上表達清晰,卻沒給予觀眾任何解讀空間,每個橋段和鏡頭只是單一的意義,為了鋪墊的是女主角與自身的和解(只是這份和解似乎太過自私)。與安東尼奧尼能用層出不窮的調度塑造疏離感和孤寂相比,本片似乎只是用大量重複平板的鏡頭拍攝主角的神態,完全喪失了電影技巧的神奇之處,過於沉悶乏味。
本片改編於意大利的短篇小說,反嚴肅的戲劇調子讓人不自覺想起安東尼奧尼的經典作品《奇遇》,埋下幾個懸念伏筆(女主角對兩個女兒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以及她偷女兒的嬰兒娃娃),從而探討起女主角的心理狀態。編導為劇本注下大量符號(比如偷嬰兒娃娃是象徵母親對孩子的愛)以及神話隱喻,以含蓄的戲劇元素減輕故事的通俗性,從而達到曖昧的戲劇效果。只是編導似乎誤解了曖昧性,故事上表達清晰,卻沒給予觀眾任何解讀空間,每個橋段和鏡頭只是單一的意義,為了鋪墊的是女主角與自身的和解(只是這份和解似乎太過自私)。與安東尼奧尼能用層出不窮的調度塑造疏離感和孤寂相比,本片似乎只是用大量重複平板的鏡頭拍攝主角的神態,完全喪失了電影技巧的神奇之處,過於沉悶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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