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绝不是蠢笨,他的人生哲学应该是“不干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
强悍,也许是软弱的伪装;软弱,也许是另一种强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像恶犬一样互相撕咬的人们,其实无所谓好坏,悲剧的只是,他们的欲望彼此冲撞。
没看过坎皮恩 但跟我想的完全一样
荒蛮和文明的冲突,masculinity vs femininity. 拍的细腻悬疑。
就像福柯的微观历史观中指出的那样:疯癫者并不是病理性的人,而是被历史环境塑造的“话术”,天才与疯子的相同之处在于原始的“激情”。在尼采主义者的眼光下,野性是生命力的象征,影片中呈现的是“激情”与“现代性”的对抗,人物表面上是符号,但也被赋予其矛盾的特质(内在的同性倾向)。结尾处欲望本能后的欺骗,是理性文明的胜利,激情随着“皮革”这一原始的野蛮时代的意象消失殆尽。人成为了认识世界的主体,理性又重新将人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传统的男性气质(西部牛仔)被现代(或资本)气质所替代。那么最初的生命力又该走向何处?只是被理性驯服,然后欺瞒式的死亡罢了。
用力过猛。全程铺垫暗示,节奏慢到睡着。Greenwood老师真的很适合做这种暗涌张力电影的配乐
导演沉迷情怀小样,毫不关心踪迹大纲。通篇只觉无味无趣无聊无感。
对这片缓缓打出一个? 另外这个角色完全就是个马修麦康纳式的角色,卷福来演属实跳戏了是
孝死,干得漂亮!用两个小时看这么闷的片儿,如果结尾不死个把人,我真的要暴走了。
just don’t like it...卷福爱得莫名其妙,HB的诡异丝巾;Dunst演的Rose全程神经兮兮;小男生的“阴谋”成功了,但貌似巧合得又有点离谱。也没看出来什么伟大的拍摄手法或调度,景色还不如黄石的Montana好看。。。
真好看,所謂男性氣質和女性氣質的對決,外面又加了一層同性戀的套子。看得時候不斷想起黑格爾的主奴辯證法,抑或是尼采對基督教竊取歐洲人精神的批評:「弱者」最終取得了太監般卑鄙的勝利。正如陽剛沒有什麼值得讚美的一樣,陰柔同樣不值得鼓勵。所謂「後世之學者,不幸不見天地之純,古人之大體,道術將為天下裂。」無論Phil還是Peter,把自己固化於某種認同,或者為生命硬要找一個目的(懷念故人,抑或保護母親),都是悲劇的開始。蒙大拿州荒涼廣袤,天地不仁的邊境風光,一如我們華盛頓州東部,今年有機會開車去撒撒野~
这是克制的复仇,这是文明进攻野蛮的方式。菲尔弹着狂放不羁的班卓琴与罗斯那笨拙的钢琴的对决,前者代表印第安文明,它野蛮音色单一可更流畅,后者代表入侵殖民者,华丽的背后是粗糙的技艺。故事前期在酝酿双方的矛盾,中后期电影故事的张力拉满。菲尔本来想挑拨罗斯和皮特的母子关系,可是他却在皮特身上发现了闪光点,而这闪光点的起因正是皮特为除掉他而生。不戴手套务农与手臂的伤口要了菲尔的命,这是医学常识但皮特自始至终都没提醒他,目的明确且行动果断。电影前期有个反救猫咪,皮特解刨了可爱的兔子,他娘炮的外表下有颗残忍的心,兔子是第一个菲尔是第二个。他深爱着母亲希望她获得幸福与金钱,相对与其新父亲几乎没有交流,说明他不喜欢他但喜欢他的钱与地位,可是那个障碍菲尔必须被除掉。他只需要待在他身旁边扮演着好朋友边等待着时机。
这片子和我想得不一样啊!跟同性的关系不大,我以为是美好爱情故事。全程平静又浮躁,其实看到结尾会发现都是伏笔,看似平静其实蠢蠢欲动,结尾很出乎意料,还有点悬疑,没想到这么文静干净的男孩这么狠!本以为卷福不会演悲伤人物,没想到还是…不过Peter真的好帅
最后结局出人意料。影片不是简单地将男性气质与女性气质对立起来去讲一个娘娘腔与牛仔的对比,更多的是两种力的相互拉扯,彼此阉割,最后的胜利代表的是导演的态度。在极其克制的镜头语言下,立意反而被拔得很高。整个结构很巧妙,许多细节很有深意。
还是很吃简康平这一套,除了明示就是暗示,特别劲儿,开场画面就把角色框住了,然后稳了一个小时,进而除了相互试探就是托物言志,尼玛杰作
很🐂 各方面的🐂 深柜当然抵挡不了干净美丽白衬衫的美少年
4-,前半布局、对人物内外反差的表现挺精彩,后半要直面揭晓主题,难免煽情直白了点。另外,章节是针对人物的,到后面围绕主角,其他人物有些淡出,互动、视角少了,烘托不够,核心情感反倒不好表现。
古典文学专业/音乐/日常表演「男性气质」(粗野,肮脏,无礼,野性)/二十年悼亡死去的恋人(年上/养成)/偷看健美杂志/歇斯底里的崆峒深柜,被「独立自主聪慧机敏/被认为有女性气质人格/的男性」所夺魂并击败:经典(也意味着司空见惯)的性别话语反差操演。
是同性……还是腹黑?兄弟同床,家庭孤寂,夫妻疏离……感觉讲了很多,又感觉什么都讲了一半,每一次转折都很想去理解,但理解到一半又会被刻意的设计劝退。
从凯莉·雷查德的《第一头牛》到简·坎皮恩的《犬之力》,作为构建美国神话的西部片迎来了新的变革,而完成此次变革的是女导演们。一个鲜明的特征是,曾彰显着无比鲜明的男性气质的西部片中被置入了同性元素,这其中蕴含着从兄弟之情(Bromance)到同性暧昧的微妙越界。当然,这并非是身份政治当道的年代里的一次反向改写,而是男同性恋情结其实就存在于父权制文化的裂隙之中。对所谓强硬的、粗野的…男性气质的认同,对所谓等而下之的、柔弱的女性气质的鄙夷,这种二元结构,本身就召唤着男性对男性的认同。可以说,每一个父权制之下的男性都是潜在的男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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