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破坏法律,法官遵纪守法,律师天神下凡,简直狗屁不通~
虽然相当不喜欢朱熹和程朱理学,但是文化对人的影响力的确是无处不在,本片非常集中体现了中国古代文人的读书情结,所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进退亦忧。除了这种细腻的情绪以外,还表现了地处中华文化圈边缘的朝鲜在现代化进程中的纠结转变,也通过主角兼包并蓄的想法来提供了一个对传统与现代融合的理想化态度,非常难能可贵。此外我最爱其中“北风驱我来,行行遇海止”一句,北风冷峻,驱我向海,不仅是当时主角对自身遭遇的悲叹,也贴合着朝鲜山河历史的进程。
韩国拍历史题材的电影都已经这么优秀了,这差距大的让人真是感慨啊。片子里好多《阳光先生》里的熟人,蛮有意思。这部片子探讨了出世与入世,实学与理学的选择与追求。这本是中华文明的重要要素,但我们却没有出现探讨这类要素的影视剧作品,我国的古装作品多把重点放在了名人将相上,更有甚者,这几年的很多古装剧,只是披着古装的言情剧罢了,实在是让人汗颜啊!薛景求的古装扮相还是蛮周正的,很有一代宗师的范。本片和《摩加迪沙》是今年韩国电影最耀眼的两颗明珠。
热血爽片,真人真事。
10/10。太爱这部电影了,可惜这电影不是拥有悠久儒家文化的中国人拍出来的。
就好好的说人说故事 不要什么大场面大特效 才静人心 思考
总体还是拍的偏“好看”了。
昌大这条线其实挺真实的。学的时候觉得光靠自己的学识就足以改变一切,到头来才发现这世界早就已经变得乌烟瘴气无药可救,打人一顿都还算好,至少他还有那片纯粹的岛屿可回。哎。
聖人們寫經傳法典的時候都是一片赤誠,可哪知道後世會是什麼樣。後來的虔誠追隨者都聲稱自己熟讀經典,可有的嚐到的是權力,成了衛道士、保皇派、堅定的各種家;有的讀到的是慈悲,稱聖賢若要讓我如此待人,不惜背棄神佛諸子…可影片後面就沒有怎麼展開了,雖然講“知識分子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褒義]的故事本來也是很有意義的,可是故事覺得有點飄。不知道史實怎樣,若是拍成昌大、可居嫂等等“賤民”通過大哥的書信與弟弟筆戰論道,戳破精英的美妙空想,感覺都更能達到目的。另外,感覺全程在看焦晃老師出鏡呢…
电影抛出来三个问题:为何而学、何为真学、若道不行则何如。孔子和基督似乎都只解答了前两个问题,但对于大多数读书人而言,第三个问题才是最困惑的。中国文人大抵是儒道相参的,孔子抱怨完乘槎浮海,然后继续周游列国;孔明眼看着南阳高卧,依然心系天下大势。好土壤和好种子孰轻孰重的问题也许只有种子才能回答,哪怕被风吹到荒地,哪怕枯干不得结实,也依然会努力以自己的方式生长,那就是好种子。孔子说“我欲仁斯仁至矣”,基督说“种子便是神的道”,是故孔子奔走于列国之间,基督牺牲在十字架上,他们对第三个问题的解答没有语言,乃是都在行动里了。
因为在现实里,我看到太多有一点点小权,就作恶的人类。
后半个小时一直爆哭,哭得头疼缓不过来。经世的理想即使被放逐了,依然在荒岛上落地生根。实学在儒学和西学institution之间驻足,朴素的无君思想即使未能指引一个未来,依然传颂至今。清代的每本图谱又能拍出怎样的故事呢?想穿越回硕士论文交稿之前把瓯中物产图重新写一遍。
原来他们那也有JC任意拘捕屈打成招的恶性事件,然而电影并没有拍成一部一般意义的爽片,弱者并没有使用简单的暴力去反抗,相反,他们选择了最难的法律武器去维权,幸运的是法律最终真的保护了他们——“贱民”们,或许这就是法治最大的魅力吧。
很多人说这本该是中国人拍的电影,但却被韩国人拍了去;这话用遗憾的语气说还好,若是以轻蔑、不屑的语气说,那可真是悲哀,这恰好贴合电影中的“恶”,这语气神似白人殖民者对印第安人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态度,但却更甚,自己做不出来还以“天国王命,万国来朝”的迷药话术麻痹自己,可怜可恨
最后,想对能看到这条评论的有缘人说:“有机会一定要抓住‘权’,保持良知,你的一个微小善举,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让事态变好起来!”
黑白构图有了海岛与兹山交融的韵味。“魟鱼要走的路,只有魟鱼知道”,其实是在对比传统观念进行思考。一白群黑,将大昌与众官的对比放大,海岛渔夫“通过做官实现原初的理想”被驳得多么实在沉重,也只有这样,他在海岛的那段岁月才更显珍贵。从影像世界投射到现实世界,读书的功利心被无限放大,内心的自我沉浸往往比改变社会现实更令人接受,但从“走入”到“出走”实际上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话题。天主教与朝廷的冲突很有意思,也很残酷,观念的和平共处几乎是无法想象的,过去固然是,但今日呢?其中值得深思,“兼容并包”永远是“天下”之所以为“天下”的原因,但“统治”天生的排异却使得一切难上加难。
杰伊.比姆带来的不仅仅是正义,更是一个国家、一种困境的无限希望。有这般人才,有这样的艺术作品,才真的是一个国家未来的希望!
总有人仰望星空,足够浪漫,足够深刻。非常非常动人。
为可以激发“想做一个对世界有用的人”的激情,原谅它装逼、说教和喊口号了
丁若铨说服不了张昌大放下功名写鱼谱,就如同家居婶说服不了丁若铨接受安逸、不作为的流放生活一样。“子非鱼”是一个终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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