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简单的故事,幽微的情感,却完成得捉襟见肘而一地鸡毛。科尔曼游荡,科尔曼崩溃,科尔曼回忆,再用看似压迫实际毫无情感意义的特写镜头串起来,就成了本片。希望导演们能明白,表达微妙复杂的情绪,不是要全程怼着脸才能拍的。
好好看哦。少年以为拥有枪就可以成为大人,且以为成为大人就不会受到伤害。怎么会拍得如此自如,节奏有一股贯通之气,特别喜欢三人在台北计程车生着气又笑起来,和黎明浪掷在立交桥和出租车司机对骂的场景,危险与残酷一定要与游戏感交织。还有一些印象深刻的细节,小琪穿包臀短裙翻栏杆上厕所,拿包抱她过去的是阿兜,但和她做爱的是拿枪的阿国,最后阿兜拿着菜刀要去给阿国报信,自动门开了又关。林强的音乐居然比伍佰的主题曲和电影结合得更好
这里有这部片子,不错
主题的女性困境是我喜欢的。但表现的就中规中矩。细节有但最后的和解真的不具说服力,普通。
台湾所经历的正是大陆在经历的,侯孝贤、杨德昌他们在80-90年代将台湾社会各阶层在经济浪潮冲击下的时代症候刻画在自己的电影中,让那一代人可以用以缅怀曾经历的磨难和悲壮,这也许就是电影的意义。
从心理剧转向惊悚片,做了类型的变化,这反过来又给侦探故事提供了导火索。主要元素是莱达在海滩发现的一个玩偶,这既是连接主角的对象,也是一个重要的隐喻。拥有娃娃后,丽达也变成了一种玩偶:能储存记忆却无能为力的躯壳。不断的计划和对不存在的生活公式将她带进死胡同。影片的问题是编导把一个人的心理创伤变成了一部关于女性如何受苦的电影,这就远没有前者深刻了。
费兰特作品的改编,不出意外,成也费兰特败也费兰特。能嗅闻到她幽灵般的存在,隐秘的情感随着对娃娃这颗炸弹何时被爆的焦虑(比起悬念这更像一种注定的命运,一切只是时间问题)而起伏。导演层面的技法也好风格也好,无法跳脱出剧作光环带来的桎梏,但至少还算稳。丽达-妮娜这对关系其实是丽达的两个分身,在最后一刺合二为一:丽达将对女儿们的复杂情感倾注于这一刺,以一个明晰的伤害动作结束痛苦,达成最后和解,也因此以一种简化的方式抹平了此前营造的暧昧性,在结尾落入一种简单明了的平庸。
全片埋在無法預料的懸疑氣氛中,就連真相披露以後也還是令人不安,不是個愉快的觀影過程。
照顾洋娃娃似乎在找回离开的三年,Nina是Leda,自我与母亲的冲突,Nina只认为Leda是个婊子
只存在两个视角,都是在近距离观察,也显得相当亲密和私人,创伤的情绪很难抚平,就像一阵阵眩晕来得猝不及防,也像那些刺痛的回忆一样挥之不去,在情绪和回忆两者如何交织的把握中,相当老道。
为纪念上映三十周年,7月8日起,本片在台重映,首日票房28万新台币。本片在法国坎城影展「导演双周」单元,首部成为闭幕影片的台/湾电影。
居然把这部忘了,补标。
作为生活中只担任过女儿角色的我,来看这部电影,那种对爱的回应的渴求无果,强迫症般,多么熟悉,如此窒息。本想可怜被孩子玩弄的手中的娃娃,却赫然发现她对着娃娃叫妈妈,而这个被蹂躏的娃娃却又被女主偷走尝试修复,一个又一个的连环,一圈套着一圈,这就是作为女性永远也逃脱不了的人生困境。可笑的是,虽然家是所有一切的罪魁祸首,但家依旧是那个落荒而逃的你的避难圣地。
愧疚之心溢于言表,用一个布娃娃作为线索贯穿全片,竟然有一种惊悚片的感觉。
我是觉得女主只是怀念。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当初选择离开,就是因为没得选,才不得不离开。如果不逃离,当时就已经死了。我说的是精神层面,她是因为太窒息了才想要离开。年龄大了以后开始回看,会怀念,但不是后悔。没什么可后悔的,人只能做当时的选择。对照组很有意思,那种窒息感是做了母亲才懂的。但也可以看到的是,那个年轻母亲没有那么发自内心的想逃离,她只是想倾诉而已,和一个愿意听的理解的人倾诉。最后她看到玩具知道是女主偷了的然后怒不可遏的刺了女主,可以看出来,她不在乎对方是怎样,她在乎的只是可以说出来那些难受,同时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从属于老公那一家的,她不会离开,即便再痛苦。这个年轻母亲也对应了一部分群体吧。是两个群体的不同。很喜欢女主,她的狡黠深刻自主意识和观察者视角。
3.5星。意识流蒙太奇、不可靠的叙事视角、虚实难辩的惊悚悬疑感,都给这部稀松平常的休闲度假类型片增添了剑走偏峰的意味。借助刻画一位不正常的母亲,重新审视并彻底颠覆了现代女性作为母亲时的刻板印象。科尔曼的演技老练精准,不过年轻版的杰西·巴克利的表现丝毫不逊色。
竟然没认出达妹!这个造型可不比五十度灰好多了好吗 发现好多女演员都走上了导演的道路还挺成功 扎实的剧本加上几个好演员 电影基本就成功了80%
这两个少年,简单纯粹到在伍佰的少年吔安啦的歌词就可以写的明明白白,歌曲和电影是天作之合。
常年住在希腊度假留自己孩子在美国的公寓管理员父亲 抛妻弃子私奔的背包客父亲 打个电话就不管孩子的年轻父亲 有钱又有年轻美貌妻子的大家族父亲 翻译学家出轨父亲 只要这些父亲能做到自己该做的那一点点 世界就会好一点点
本片由侯孝賢監製,是一部講述邊緣青少年浪擲青春的電影。編導基本沿襲了侯孝賢的風格拍攝本片,所以本片在藝術創意上缺乏突破,但本片對於台灣中下層的社會生態有著生動逼真的呈現,在光影氣氛上也拍出一種沉重的壓抑感,高捷以本片的黑道分子形象開始為人熟悉,從此成為台灣黑幫片的代言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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