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确实能让人发笑,但更多时候我却只是在叹气。好在几处反转比较奏效,而片尾的部分或多或少也能看到导演的野心。
自我感动是创作的毒药,哪怕良心上的。
情节在爱意下流动。故事总发生在入夜的巴黎,落地窗外的街景在暗蓝色天幕下躲闪,她朦胧地晃着酒杯,在无数夜与日交际的静谧中,独享天际终于泛白的失眠与孤独。追溯中有梦袭来,梦被想方设法地延长,只因为存在于内的温暖是永存的。回忆像被打乱顺序的胶卷不断向眼前涌现。在舒缓的节奏里,碎片式的剪辑无声低吟那段属于电影的年代,那段比此刻遥远的电影荧幕更远的上世纪八十年代。
什么烂七八糟的悬疑,国产制片人导演编剧是不是对悬疑有什么误解啊。
一场关于现实的幻梦,需要反复回忆来冲淡现实的残忍。
80年代的巴黎,淡淡的哀愁,轻盈的忧伤,过于舒展细腻到一度以为是候麦拍的
三个段落的80s单亲家庭日常。看得出导演确实喜欢侯麦,但这部电影里日常的调性还是和侯麦不同,至少我不能想象甘斯布担纲侯麦的女主角。短评说得好,“肉身同在的幸福”。
《扬名立万》其实有一个夜莺复仇操控全局视角:夜莺父亲在远征军印度作战时战死,原因是军政部贪污,前线补给出问题了——李编剧报道了军政部贪污案,夜莺得知真相——夜莺了解了贪污案的背后是三老——夜莺利用齐乐山复仇,主动勾引三老,并引导齐乐山杀人后掩护自己逃离现场,齐乐山抵罪——夜莺没料到一群无聊电影人要拍这个题材,怕事情暴露,主动报案,让军政部的人去处理这群电影人——夜莺发现电影人们跑到了越南,就继续跟到越南——最后斡旋制造了越南撞船事件,让所有电影人覆灭,也就是片尾报社小孩说的那个新闻。
女主韵味十足,故事胜在简单,以及那句老话,法国人的生活离不开爱情。
La nuit, la Seine, le cinéma, le poète, c’est trop français (et existentialiste)~
与去年的《杨之后》一样有着极为复古的风格,前者具有实验性,此部剧情更为平实。夜行孤影,聚散有时。
编剧,电影人,文创人,夹的那点儿私货,不能细想,一想即泪流满面
在十三区高楼大厦林立旁的国图电影院看这部电影有别样的意义:这是Elisabeth作为女性自立坚韧的故事,围绕中年、婚姻、家庭,但从另一位旅人塔露拉从被抛弃到找到支点的故事,没那么多复杂的弯弯绕,中间注入了作者私藏的80年代巴黎影像。神奇的剪接在时间里游走。巴黎永远是当代的,参与当代人的自我建构,潜入当代文化影视的文本,它和电影互相成就彼此。
不太一样的巴黎 错过了鸟人却去看了圆月映花都 生活困顿却可以抱着跳支舞 not bad
好看的悬案离不开对凶手内心的探索,张本煜此次无疑是他演艺生涯最为浓墨的一笔。
没有经历,所以难以怀念。上世纪80年代的巴黎,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呢?床上抖动的镜头,塞纳河畔的微风,图书馆里的偶遇,许多文艺的片段拼凑起了这个电影,观影时情感的触动,但是之后似乎没有留下什么。
别扭,但还是好。结尾决定不打搅女孩的动作真是拍得不舒服,即便整个闪回推导逻辑都是对的(以再次共情于两人、认同他对她的保护为止),但现在外化出来的动作太主动太突然了,哪怕是来一段烂俗的追公交→停车给机会→顿时又放弃的波折都比现在好。不过无论哪种拍法,不露脸都是对的,一方面给了多义,一方面成了符号。
剧本杀式的剧情和展开,若是都能说成开创了一种电影的新类型,那电影的本质和地位可能需要都重新评估。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把手放下,因为他终于明白,有时候揭开真相是残忍而自私的,有时候守护谎言也可以是善意而美好的。
很多人,看见美丽就想毁掉,到头来却说是美丽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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