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的尾巴》( Fairy Tail )是真岛浩在《周刊少年Magazine》上连载的一部少年漫画。
男主角纳兹“Natsu”这个名字的日文原意为“夏天”。
故事叙述在一个充满魔法的世界——阿斯兰特(Earth land)中。菲奥雷王国,是一个人口1700万的永久中立国,魔法被普通的贩卖,深入人们的生活。然而有些人操纵着魔法并以此为生,人们称他们为魔导士。众多厉害魔导士云集的魔导士公会名叫“Fairy Tail”。少女露西一直希望能加入,成为其中的成员。在纳兹的引导下,露西终于得尝所愿,并结识了许多厉害的魔导士。随后,露西跟纳兹、格雷、艾露莎和哈比组成“最强队伍”,在这个全世界最吵闹、最暴力,但也是最快乐的公会里,创造出数不清的传说的,借着各种委托人的任务而不断变强,伙伴也一个一个加入,故事就这样渐渐揭开……
有很多让我犯尴尬癌的场景 可又觉得禁不住的好看 洪尚秀拍金敏喜的作品好多惊喜 金敏喜真美 美到流泪
太美太真 真的太美太真 为这样的关系而觉得惊异 电影是最不重要的 如此一来 它反而变得最真最真
节奏很舒服,不断遇见作家、导演、演员并展开对话,关于生活关于艺术。有种难言的真实感,比如总是两个人对话另一个人在旁观看,以及对话中的人物有司空见惯的尴尬,也有相见恨晚的投契。那小女孩在窗外的张望乃神来之笔。
卡司刚出来时我还笑称,这种豪华阵容怎么跟吃散伙饭似的,就差金玺碧了。现在是笑不出来了,这简直像金洪二人的自白和无限期告别信——先是金敏喜:“我不想拍电影了,不只是不想拍商业片哦,反正你们早看出来了”,然后洪尚秀:“我阐述清楚我拍电影的理念了吧?我自嘲自恋过了吧?好的。现在遇到瓶颈期了,想休息一下”,结尾附赠全世界影迷一场婚礼。
不觉得像女版《引见》,小说家和每个人都认识,所以更应该算把暗涌引流到水面。也比《引见》更好懂,对话一如既往地典中典,这次“自愿”“浪费才华”的“成年人”有两个,回声放大的感觉就特别鲜明;而且甚至巧思无限地挪用到老洪本人对金敏喜的回声。从未出镜的丈夫是洪尚秀,狂饭小说家也是洪尚秀,只不过小说家拍完电影陷入激烈共鸣后的空虚,而洪尚秀始终拥有金敏喜。
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都在夸洪金的恩爱,但我对他俩实在羡慕不来;我要赞美李慧英的카리스마!教训一身爹味的权海骁那里实在太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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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的告白美的动人。
末尾的告白美的动人。
无关小说跳脱电影,只是原原本本地捕捉生活回归现实,就像手语是很实在的语言,比划出的诗能留下本质的真诚。镜头的爱有多强烈,别怪观众被金敏喜的衣角和笑牵着跑。“黑白的,好可惜”“我可以拍彩色的”,最后五分钟我真受不了了,强烈谴责洪常秀这种无视银幕肆意炫耀和金敏喜彼此拥有的行为…
这几年的洪常秀似乎不太一样了,我觉得洪的电影有两个元素,一是困惑,二是狡诈。困惑提供日常和诗意,狡诈负责结构和翻转另一种日常性。困惑负责悲伤,狡诈负责尬笑。他的缪斯金敏喜就是糅合了困惑和狡诈于一身的女性,于是诞生了现代性。这种电影魅力是基于男女关系构建的,让我们有种置身其中又抽离于外的释然,所以看他电影总有禅棕公案之感。这部电影更基于一种“放下后”的描摹,不再是局中人的事。女人之间的交流似乎化学反应差了不少。电影显得仙风道骨,六根洁净,但也绝非我期待的洪常秀。
第一部洪尚秀,意外地还行,没有想象中讨厌,比想象中有意思,比侯麦有意思、、刚开始有点出戏,非常法国的视听取向里突然冒出一堆黏黏答答的韩语、、、快速推镜算是视听特点之一?但是对尴尬微妙气流的捕捉放大处理所营造的场域气质还是挺有意思的,结合小说家的自白来看更有意思“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但现在,我的写作太夸张了,我能感觉到我自己在夸大其词,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而且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这是个沉重的负担,老实说 也很尴尬”。(没有get到金敏喜的美)
属于撒狗粮了 一定是先有的片尾 衍伸出了这么封情书
全片都可看作一场关乎电影创作的自我指涉,从早期痴迷于雕琢结构到此刻随心所欲举重若轻,洪无疑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创作境界。片尾的影像既是一种真实的在场又充斥着梦的呓语,倒不如说是一种纯粹的创作冲动——影像在完成的刹那便如烟雾般消散,从而完成了对自身的忘却。
小说家的电影——李沧东;小说家的电影——彭浩翔;小说家的电影——徐浩峰。
前30min在金敏喜没有出现之前每一场戏本结构都是超5星的存在,而当过气女明星遇见小说家之后开始说探讨的一切言语和行为,都像是精挑细选的定型构体。佩服每一场餐桌戏都能拍的如此入神和令人心动,在敏喜出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非常自我重复。难以抵挡最后彩色转变漂亮的小花,和互说我爱你。小说家其实是洪常秀,导演也是洪常秀,女明星是金敏喜,出演过气独立电影也是自己,而拍小说家的电影,是自己拍自己,其实他们没有那么爱电影,是爱他们自己。
金敏喜这样比小姐里漂亮多啦!片子很好看啊!很客套吗?为什么我们总要怀疑别人的好意呢?到底谁更邪恶谁更虚伪呢?最后彩色有点难受,谁都想彩色一下……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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