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兰仍然保持了前两部导演作品的高概念创作,但却仍然保持在高概念层面。所有要表达的都很直白给出,好在他对营造气氛特别在行,仍然可以让作品保持非常高品质和高辨识度。
不可描述的不适,有些电影你看过了,真希望自己从没看过。
A24真是打情色擦边球和拍心理惊悚的邪典热衷者,这部不论细节,主旨隐喻很容易看出来,因此诡异程度没那么深,部分场景确实观感极度不适,各种部位生出下一个男人真是恶心至极,但男人生孩子真是期待一波~
不可描述的不适,有些电影你看过了,真希望自己从没看过。
长焦镜头,背景的纵深虚化,有一种莫奈的感觉,加一星给某些情绪性的画面,氛围的营造,心理的递进,还有最后一幕是不是要成为名场面:女演员见到男人反复“新生”,就像男人反复说自己已改过,女人表情麻木轻蔑,也如观众对这种“把戏套路”的厌恶.
后半段Cult和隐喻部分实在是让人看的生理不适。不过对女性的压抑确实也表现得有点惟妙惟俏
愧疚、自责、压抑、害怕,伴随着诸多男性躯体终于压垮了女性。
喜欢这个故事…………… 透露着一股绝望又残忍的诗意
总体上非常不错,后半段cult场景也非常……别开生面,喜欢(。
卧槽加兰你在想什么?概念先行是没错,可这个概念本身就有问题,而且后半段女主完全落后于观众,太蠢了,越到后面越蠢,现在要做的根本不是展现伤口而是分析原因,加兰这次的投机创作显然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的,男导演拍所谓的“女性主义”电影(因为其实所有“男导演”拍的东西都不会是女性主义电影)最应该想的是以什么身份站在女性的身边,否则就会成为另一种关于话语权的暴力
影片以情感PUA作为故事的切入点,极具隐蔽性和欺骗性,深入刻画了男权对女性的精神控制,闪回片段以血橙色为主色调,Harper和James的对话也是本片唯一的全景,揭露了两人的地位关系。影片一开始整体色调鲜明,实则暗藏玄机,恰恰完美地演绎出危险正在无形中靠近,导演拍摄出男性带给女性的不安与惶恐,另外教堂中男性和女性的雕像设定也是细思极恐。喜欢影片的最后一幕,既血腥又恐怖,细节暗示到位,暗示着不同男人拥有同种精神的象征,将恐男带来的沉浸感发挥的淋漓尽致,配乐也是恰到好处。
温和但瘆人
从机械姬再到湮灭,亚历克斯嘉兰的电影一向都是未来感元素极强,且配乐极具有氛围感,但这一部作品的画风相较于前两部而言要略微复古,最现代的元素莫过于苹果智能机了。女主那过于保守的装束某种程度上像是一种自我防范的意识,裸男的出现乍一看是恐男,实际上则是对男女情感危机的不安及不确定性在讨论。高潮部分男人不断的在生孩子,但生出的孩子也只是不断的在对母体进行重复,是一种较为扭曲的恐育思想在潜意识里的表达,事实上怀孕的不是她,而是她的闺蜜,这也正是证实了这片子本质依旧还是自己吓自己。不过这个片子还是有着不合理之处,尽管种种臆想奇观都是针对女性在生活中所遇到的危机而产生的嬗变,但其本质更像是构建在男权视角下对女性危机的凝视,远远达不到反思的层面。
掉落的苹果 漫长的隧道回声
呵,男人,要跟你离婚你死缠烂打不肯离,你无法摆脱自己的占有欲却大骂女人不愿跟你沟通;对女人抡出一巴掌让女人彻底死心,你却怪女人心眼小不肯原谅;以为你的自杀是无法应对失恋的精神障碍,你的逻辑却是要挟女人、叫女人负疚余生。女人要找个清净的地方自己待一阵,又被另一群阴魂不散、心怀鬼胎的男人所纠缠。呵,男人,从树林里跟踪过来的没有姓名的男人、负责社会治安却敷衍塞责的男人、要你陪他做躲猫猫游戏的幼稚的男人、穿着牧师的衣服却对你的身体垂涎三尺的男人、彬彬有礼跟你谈话却突然跟你甩脸色的男人,他们是暴露癖、偷窥的恶棍和即兴的强奸犯,可又都戴着不同的面具,掩饰住自己的生殖冲动,在女人面前扮演出一个个得体、正常的男人。每一个都是另一个的子宫,他们彼此孕育、彼此模仿,恶的本质如出一辙。为什么女人要去爱这种男人?
加兰真的非常对我胃口,隧道/男人分娩两场戏足够五星了。
補標4.5顆✨,一部充分展露男性真實陰暗面的cult恐怖片,中途由於冒冷汗,感到極度不適,暫停了觀影許多次。無論任何人(尤其是女性)都能在生活裡從周圍男性身上看見他們典型的人格特質,無論是拒絕divorce威脅家暴無果後跳樓的亡夫、一臉忠厚樣客氣卻笑裡藏刀的男房東、尾隨女主闖入私宅的暴露癖、具有攻擊性的問題少年、古板偽善(厭女又渴pussy)試圖強姦女主的牧師、隨處可見(認為女性受害者總是小題大做)十分masculine的男警官💁🏻♀️……預定年度最佳恐怖片🫣。
非常漂亮的摄影啊,一种沁人心脾的清爽!同时惊悚桥段又非常给力!感觉有了疯狂的设计却没有贯彻到底,无疾而终了!可惜!
景色是真的好看,猎奇也真的猎奇,即使知道最后一段会很邪典,但看的时候还是被辣到了眼睛......(其实我没太看懂电影在讲啥,电影主旨我是理解的,但是故事讲的就很没头没脑)
男性导演拍的女性生存法则,一群男人们对女性的压力,这种压力是有形或者无形的,当这些压力集中在一个怪胎的身上释放时,那种恐怖是天然的,这种天然的恐惧是对男性权利与权威的影射,但同时其最后拿起斧头时的抵抗却又是那么有力量,怪胎的消失不是用斧头也不是用刀,而是用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从害怕到哀鸣到最后的和解和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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