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电影来写情书,把情书拍成电影,我的电影只为你,你的电影只为我,我在电影里对你说出生活的爱,你在电影里回应我生活中的情
在停止写作后,小说家短暂失聪,语言系统化为身体符号靠手语得以表达。而静默中,书写的本质和拍摄的意义进行贯通。camera就是一支笔,从40分钟处,由作家+导演+演员彻底进入“小说家的电影”,当小说家极富魅力感且极度自由时,一部影片就轻盈地从镜头通道里生成。金敏喜松弛而放松,捧着小雏菊、狗尾巴草与树叶结合成的花束,她就是笑着漫步,随着两句“我爱你”和洪常秀一起进入彩色地带。这部洪导的自我剖析中,虚构不会阻碍真实从他建构的情境中发生。
6.9分左右。
充满了对洪惯常技巧的调侃,似乎暗示着他在玩笑性地自我指涉。也就是说,他以对话驱动、视觉上相对朴素的电影风格经常被认为是“文学性的”,而这部电影以更广泛、更奇妙的视角审视了一位已在一种媒介中取得成就的艺术家如何在没有任何规则和标准的基础上进行另一种媒介上的创作尝试。
末尾的告白美的动人。
除了是缪斯的原因,因为无法再拍其他导演的电影,洪尚秀才反复地拍摄金敏喜吧。(他也应该是惋惜的
装作不在乎别人看法出轨在一起,其实心里在意的要死每个电影都在给自己洗白,不是很喜欢这种别扭的人,跟侯麦真的差远了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没有金敏喜的洪尚秀是无目的顺滑的随性聊天,有金敏喜的洪尚秀是有目的并陷入僵局的无趣硬聊。演员们的尬笑倒很有趣…
不是记录,却生发出无限的真实。洪-金的婚礼在过曝的黑白中冲洗出彩色,是属于影像的温柔。
当他就这样堂而皇之昭告天下般的把重复作为其最重要的作者性进行强化和表达,那么在这样重复的剖白和遮掩、重复的炫耀和自审中,就很难再有生成惊喜的可能,但是这也很大程度上压扁了让人失望的空间,每一部新片里在结构或表现上微弱到近乎静止的那一点点尝试和探索,深藏着洪常秀所有的趣味和倦怠。最好的一幕来自于书店的五人聚会,每一句对话引发出的每一个人的微表情,让之前的内容生成了迷人的回声,将整个段落变成一种悬疑、一次解谜。
与其说这是小说家的电影,不如说这是导演的生活录像。洪尚秀再一次用他和金敏喜的灵魂爱情撑起了一部电影。台词依旧是文学式的,但静止空间的大篇幅对话到底是不是电影呢,电影不更应该是没有台词也能够运转下去的吗。
是不需要任何介质就能进入的,舍弃了视觉元素的表面构造之后,文本和结构也不再重要,从黑白到彩色再回到黑白暗合了现实和影像的冲击,都在一念之间。好久以前就在说,永远是爱人的镜头最能捕捉到好看的脸,印象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洪,这注定是一部会被每个人赋予私人意义的电影,是我的冬日动物园了
无关小说跳脱电影,只是原原本本地捕捉生活回归现实,就像手语是很实在的语言,比划出的诗能留下本质的真诚。镜头的爱有多强烈,别怪观众被金敏喜的衣角和笑牵着跑。“黑白的,好可惜”“我可以拍彩色的”,最后五分钟我真受不了了,强烈谴责洪常秀这种无视银幕肆意炫耀和金敏喜彼此拥有的行为…
电影最后的温柔爱意恨不得泄洪一般奔涌出屏幕,太美了在那样亲密的镜头下金敏喜实在太美了!而在小吉不遗余力调动地鼓励下,我破天荒地没有睡着看完全片
看到有“电影博主”说这个电影“太私人”,你就知道有多少代笔在糟蹋电影两个字了
字幕结束后那一场戏,顿然阴冷,想起早期的他。
很喜欢的故事 女演员采花那段让我感觉很甜蜜
洪导大部分片揭露男性文艺工作者的虚伪,该片塑造了一个虚伪的反面——打着“真诚”的幌子,根本不考虑别人感受的女性角色。从开篇就可以看出来,以前关系很好的姐妹开了换了新地方,都特意没有告诉作家,作家从别人那里得知姐妹经常办沙龙——也没有邀请自己,不言而喻,曾经的好姐妹躲着她。//接下来偶遇曾经差点要合作的导演,导演:您不会还在为上次没合作成的事在生气吧,我真的很想拍您的小说,但是我说了不算。作家:真的喜欢你就拍啊。导演:可是这不是我说了算啊,是投资人说了算啊。作家:投资人说了算?哼哼。//再接下来,他们一起散步时遇到了金敏喜,导演对金不再拍戏表示可惜,这位作家又冲上去:你凭什么可惜,她是小学生吗,她自己不会做决定吗。拜托,人家可惜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我只想说,那些没有快进完整看完此片的柏林电影节的评审以及观众,真是让我佩服。一句话,电影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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