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预告片里有的那个,其他基本完全不恐怖,对于节奏的把握实在是做得很不好,以及互动算是创意吧,但也就不知道骗谁。。。强升华又,有点硬尬了。
为了开展后续剧情强行降智
更何况质量真的上等
人只有不害怕 值得歌颂
作为单纯一部恐怖片,真好看!完成度真高!仿佛看到了2012年前后的泰国恐怖片那股劲头。片子里前后手持影像档案折来折去,让本来一条线走到底的故事饶有趣味。整个片子虽然还是伪纪录片,但实现了女主角自己操控的视角,她给你想让你看的,但最后也告诉所有人怎么一回事,有始有终。算是最近亚洲恐怖片里最名副其实的作品了,导演编剧挺实在,最后没绕关子,包袱全都出来了,但自然也不如《灵媒》云牵雾绕那般神秘了。失了韵味,但圆了故事。
真是晦气啊! 敢咒我?你个狗东西 我呸
破案了,女主好像海清…按这个逻辑,那大黑佛母岂不是……欧豪?!!擦,恐怖值-10000
打低分的说因为觉得晦气而打低分,可我想说巨婴观众是最晦气的!超多国外恐怖片有诅咒,没见你们说晦气,因为没文化认同感。这次来个有文化认同的,比较优秀的中式恐怖片,仅仅因为里面有诅咒这种营销手段和互动手法,就给人家打低分,不要太可笑嗷。难道看恐怖片图个吉利吗?
本片與《絕命派對》相比,最大的進步在於,完全脫離了西方恐怖片的概念,更多的來自於台灣神秘傳統(一個混雜了怪奇軼事,歷史,想象,空間時間交錯的世界)。除了取材於台灣神秘的特殊文化所虛構的大黑佛母外,編導亦把各種密宗,印度,東南亞的符號圖像和引述,起乩,中邪的奇怪手勢放進台灣的深山邪教中,一方面地豐富了恐怖內容,另一方面則突出製作上的考究以及反復強調對傳統文化應保有敬畏之心的主題。除了以奇怪的祭品,陰森的聲響以及黑暗中的光線等視覺描繪突出了大黑佛母的可怕之處,更令人恐懼的是,是當恐怖真相逐漸揭露之時,逐漸有一種心理上的不安出現,面對大黑佛母的無計可施,無疑更能強化了這種焦慮不安氛圍。
看完觉得我也能当编剧了:大家请看这条裙子,有人说是“蓝黑”色,有人却说是“白金”色,这就是意念的力量,我远程发功控制了你们的大脑。
从小就爱恐怖片的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能让我打心底毛骨悚然的恐怖片了,未想到的是这部《咒》竟然还是出自国产。气氛营造真的诡谲到不行,不是Jump Scare的那种惊吓,是被压抑不安的恐惧包围,一直到影片结束回到家还未散去的不舒服。再回想起从头到尾恶意满满的剧情,细思极恐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咒》是放到国际电影市场都毫不逊色的佳作,千万别拿它与《哭悲》做比较,真的侮辱了⋯很期待这位导演未来的单字恐怖片宇宙。
在迷信的层面,无需讨论文化断层。当代社交媒体上“吃不胖符”、“水逆退散符”可以过万转,那么在这片土地上,弥散性宗教的思想和实践,再过一千年也不会变。
两颗星全给阿东的颜以及可爱的小妹
所以,对于电影来说专注细节远比一味挖掘所谓人性要重要的多
心理+视觉的恐怖,xiejiao令人疯狂。。很神奇的是利用了视觉效果,就是解释符文的那段,你盯久了,然后符文就会出现在眼前。村庄多拍点就好了
本片展现了东亚自私父母的真实面目:自私父母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界下的诅咒。//以及希望所有人能明白,女人并不是天生就具有“母性”的,把一切行为动机都建立于“母性”之上是极不靠谱的。
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或有影响。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节奏不快,一开始都是小菜,整得氛围比较诡异而已,从两个男的出地道就开始高能,后面师傅师母那里真的吓死,结尾看翻译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记住了符号的样子,让观众念也是默念,心理暗示玩得很溜,不知不觉就被带着走了,包括第一人称摄像机的画面,也有一种被带动的感觉,代入感十足。这么多信这信那的观众,建议不要看,敢看恐怖片就把它当个乐子即可,国产恐怖片做到这样已经是在尝试触碰天花板了,平时都说亚洲的宗教元素很适合拍恐怖片,那宗教元素不都含有这种煽动性的内容,拍出来又有一堆人怕了。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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