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复仇片,叙事借鉴了许多国外电影,又很像七八十年代的血浆片。本来挺不错,可惜把人性说的过于丑恶,没有美的点缀,丑又有何用呢?这个故事大打折扣
世上本无鬼狐
再一次将身体置于概念中心,柯南伯格大胆构想并呈现了一则混沌寓言,意在通往多个维度的繁复思辨。借由角色之口,柯南伯格一点点地描述着创作的理念和愿景,同时亦保持了清醒的自反头脑。而这样一个高概念未来世界的建构,不仅赋予他更多空间以插入个人观点(如将对身体的入侵改造与性作紧密联系),也让他得以深入探讨人类进化的方向与伦理等一系列问题。政府与资本的暗中操控,作为一层尖锐的现实元素,潜伏许久后猝然显露,于是艺术家的最终选择,反抗派的可能去向,都成为了耐人寻味之处。
罗生门式的叙事当时确实跟吸引人,关键是每段故事都能接起来,并且没有大的逻辑漏洞,在网大里面实属难得。所谓的狐仙鬼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升米恩斗米仇,最黑暗的永远都是人心
没看懂,应该是我无知。吃的🍿️回来路上🤮。为什么要把雷老师打扮成银角大王?小K在干嘛?一副神经抽搐的样子
崔走召的本子。很明显这是个讲人性的故事,但是讲的太刻意,慢镜头和特写有点无聊,群戏台词写的也乏味,结尾有《功夫》结尾那味了
好评,虽说是部网大,但成影效果超过很多所谓的院线大片。其实个人认为拍到胡子头拍拍瞎子,恐吓他编狐仙杀人故事,出门来邪魅一笑就结束了效果更佳。从来就没有什么鬼怪狐精作怪,有的只是人在贪念、欲望之下隐藏的自私而丑陋的恶行。
依然是“身体恐怖”的柯南伯格,只是这次一点也不恐怖。进化论、内在美、新罪行——左、中、右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政治隐喻。手术即性爱的概念就像空壳,说真的还不如钛呢,好歹钛是人跟车做爱。看完我也想吃塑料了...
出乎意料的好,作为网大来说质感相当不错了。可恶,不喜欢没有妖的结尾
为什么电影里的人物没有痛觉了?因为痛觉转移给看电影的我了。也搞不清楚到底心痛肉痛哪个痛在前。
故事不复杂,但是赢在了叙事结构上,非常引人入胜,比起许多国产院线恐怖片的一惊一乍,这个故事显得有诚意多了。多给一星,是来自恐怖片爱好者的鼓励。
拒绝观看与讲述,拒绝统一与规则,进化的人类会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进化的器官在何时何地才能被正确地「注册」?当作为实体的身体被激素被精神不断掏空枯竭之后,作为精神的身体又会以怎样的形式现身社会?「正常」的身体逻辑被建构于摄取食物、消化代谢的传统上,一旦器官成为可供表演可供庆祝的物件,器官之于身体的依赖性便得以逆转。于是Tenser呼唤孕育着新器官的诞生,Tang甚至为新器官的入局构想出了一套未来社会的运行法则——但是得以独立的器官与(暂时)获得自由的身体必须承受与之相对应的权力角逐与重压(被撕扯、被区分、被界定),然而如此污染时刻危害着岌岌可危的新秩序,身体需要不断被打开,然后清洁、纹身、标记,如果本该平静的身体面一旦出现了波纹,紧随其后的或是死亡,或是一种新的身体权力(在受难后自然降临)。
好,难得有这么好的片,剧情紧凑,扣人心弦,前面恐怖后面哲思,没有说会让人想跳过快进,剧情上让你有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
7+,远了不敢说。疫情起到现在,这片在网大里这也算天花板的存在了。虽然演员火候还是欠点,做不到行云流水信手拈来,但至少努力的在演了。有瑕疵,有隐伤,有硬伤,但是整体完成度不错。切入点到位,主线埋的深讲的透。故事讲的不错。不知道是删减还是未完成,不少无头绳和空悬铃,气氛是到位了,却把逻辑带偏。如果不较真的话,这个团队的诚意 秒杀半数以上国内院线团队。
和一群粗制滥造骗观众的“巨资”影视剧比起来,这部评分应该上7才对,毕竟资金有限,故事背景也不能太宏大,再加上我们拍摄题材限制,所以一个小成本网大能到这种地步,确实非常不容易,必须鼓励一下。没有什么明星也没有什么宣传,剧组靠导演剪辑结构和编剧来回反转把这个故事的真真假假,生生死死,善善恶恶,掰开了揉碎了讲明白了。推荐一看。
经典“暴风雪山庄”模式,本以为是部恶俗之作,观看时有些出乎意料,后半部分的处理草率了一些。
柯南伯格对未来的构想是悲观的,依然是《大都会》式的。心智尾随旧器官一同退化,肉身作为存在的实在证据逐渐消弭,新器官则降解为娱乐性的材质——手术即性交(与《欲望号快车》中的「撞车即快感」同源),人类不可避免的AI化(机械化表演),“新器官”作为新贸易、新媒介,持续豢养公众(媒体即公众)的“无限呆视”,与权力集团缔结新的感官世界(对《夺命凶灵》《录像带谋杀案》的延续)。血腥表演由呆视的映射中逃逸而出,因而撕裂了“感官剥削”的桎梏。前置剧场是令人窒息的全景监狱,结局却隐含一丝甜腻的殉道意味。
在身体/尸体上钻出孔洞?是魔鬼的契约还是动物的变形或是机能的装置?未来罪行的悖论不处于未来是一种对新道德的许诺而罪行总是来自历史,它处于一个这样的地带,即一块被进化、艺术、内在美这些词语包裹起来的用工业废料制成的糖果——尽管它那病态毒性的紫色已然挑衅般地向我们揭示了自身的毁灭性,也即一具身体/尸体不再能哀嚎(弗朗西斯·培根的名字甚至可疑地和毕加索、杜尚并列在一起),而各类形似骷髅或棺材的现代机器和酷似抱脸虫的遥控器却在发出窃窃私语。
的确是被名字耽误的好片,同一件事通过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了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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