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电影的恐怖密集程度仿佛佛母的脸😅
肉眼不可见的病毒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仿佛有了实体,吞没人的安全感。短暂的兜风会使人陷入愉悦的假象,而与冰凉的框架重遇之时,则会滑至心境的崩塌。
毫无代入感的恐怖片,各种超自然现象没有逻辑地堆砌,全靠一惊一乍的视觉冲击和音效在制造恐怖,这是最低级的手段。既然要主角拿着摄像机拍成伪纪录片,那就多使用长镜头吧,否则一个场景各种视角来回切换真的很出戏!
这个拍法才是真的聚焦于人 关注个体的无助 我们都知道 直到现在 面对这个境遇依然是失控而没有最优解 但是很多人没办法理解 因为在逻辑里是不能理解其外的逻辑的 那么请多一点共情可以吗 抱歉 似乎不行 自己门前的雪都扫不过来了
却敢堵女儿的伤
(4)。伪·伪纪录片,用脚都能拍。中国人不怕诅咒,中国人本身就是诅咒。
期待了三个月,概括来讲就是四个字:灵啊灵啊。 影片至少五处场景独具匠心:电梯那段致敬《lights out》,仪式现场女主慌不择路RPG游戏既视感,大妈冷不丁的背后突袭,祝福符号视觉停留,结尾传播正能量传播爱,都来得太巧妙。 有几个镜头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得简直叫苦不迭,有点手臂挑芝麻那味儿了。
简直神逻辑
这个电影主打的概念是“入戏”。入戏越深,越受影响。这其实也是电影这一媒介的某种本质。
从小人的视角看疫情下的一切。不能和中国医生比,本质上要体现的也不同。但小人物的个人情怀更容易引起共鸣。
有人说恐怖,有人说晦气,我觉得是邪。柯孟融勘破了民俗志怪类恐怖片的三大法宝:图腾,经文,邪神。图腾往往象征着危险信号,是原始恐惧的传承与延伸,在视觉暂留的魔法加持下,让人陷入半信半疑的心虚状态。经文则是听觉陷阱,循环往复的加深印象,引人犯错,若是一不小心默念,便是一身冷汗。邪神=无法控制的至高力量,该意象想要成立,则必须依托于超自然恐怖奇观:虫、溃烂、献祭、封印,多个场景的冲击之下,求神拜佛保平安的敬畏与恐惧油然而生,瞬间沦为邪神信徒。很多人因为所谓的诅咒而打一星,这其实就是信了咒的邪,正中导演下怀,越是破口大骂,越代表恐惧强烈,反而印证电影本身的优秀。“你相信祝福吗?”看似人畜无害的台词,却让我头皮发麻,心有余悸,人类无时无刻都在寻求庇佑的念头,才是永恒的魔咒,我要听十遍张学友的《祝福》。
看恐怖片还要嫌弃被搞得不舒服、晦气的人到底是咋想的啊?前面代入感真的很强,作为鬼影实录式的恐怖片我觉得真实感是做到了的,中后期习惯了反而没有那么吓人了。但有几个坑总觉得没填上,比如从前被献祭的小女孩是怎么活了六年的?
虽然我倍速看完,但大家看盗版影源的时候没有流进导演口袋一分钱,也不必这么说晦气啊…导演才说“晦气”
你永远可以相信英国人的表演和讲故事的能力(为什么利物浦方言听起来那么像苏格兰语…
与三年前那部昆池岩有着相同的“强制代入感”,甚至连在非恐怖片爱好者中的讨论热度也差不多。虽然与东方民俗的结合是亮点,但无处不在的“鸡贼”还是让人不想高分,变换不定的摄像机视角以及可能是最讨人嫌的叙事诡计下的“被强制观看与参与”的结局。恐怖电影的惊吓体验不应该是让人感觉吃了个苍蝇一样的所谓“诅咒”,我想这会让这部电影在恐怖片爱好者和非恐怖片爱好者那里都无法讨好。
本片與《絕命派對》相比,最大的進步在於,完全脫離了西方恐怖片的概念,更多的來自於台灣神秘傳統(一個混雜了怪奇軼事,歷史,想象,空間時間交錯的世界)。除了取材於台灣神秘的特殊文化所虛構的大黑佛母外,編導亦把各種密宗,印度,東南亞的符號圖像和引述,起乩,中邪的奇怪手勢放進台灣的深山邪教中,一方面地豐富了恐怖內容,另一方面則突出製作上的考究以及反復強調對傳統文化應保有敬畏之心的主題。除了以奇怪的祭品,陰森的聲響以及黑暗中的光線等視覺描繪突出了大黑佛母的可怕之處,更令人恐懼的是,是當恐怖真相逐漸揭露之時,逐漸有一種心理上的不安出現,面對大黑佛母的無計可施,無疑更能強化了這種焦慮不安氛圍。
大威天龙!
5/10 把大家叫出来,就为了这点事啊。 DV在拍煽情家庭录像混剪素材时还挺合适的,但这不伦不类的手持(动机、剪辑、配乐)到底有什么意义,就为了拍几段《逃生》pov复刻吗
备忘一下。这个导演和其所有影片都不会看了。晦气。气场不合。祝健康幸福阖家欢乐。
笑死,战狼看多了的温室花朵眼里怎么能容得下这种晦气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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