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分之二,忽然理解到一条暗线,片子里很多人说话说不自然不清楚(或者干脆喉咙有问题),是在暗指传统交流不畅。性除了政治,还是一种交流方式,当传统性爱不再奏效,喷别人一脸术语可能也是一种文爱——甚至文爱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可以接吻的。说来说去还是马克思所强调的恢复身体的感觉(为什么不让身体引导你呢?)
真的是没有这个必要,这种体裁真的是找不到意义和审美趋向。看演员也看不爽。就不太行。
除了看不懂,还让人很不舒服。密集恐惧症的那种不舒服,对自己身体里是否有个不正确器官的不舒服。
纯属来恶心我…我认了
crash老调重弹,柯南伯格很柏林。我真没看出那是阿拉贡。。。
柯南伯格又打开了一种迷人的高概念世界,而Saul Tenser最后的变异,让这个概念向前跨出重要一步的同时也升华了整部电影。在细微入里的快感体验中,人们的精神开始扭曲,开始走向悲剧,吃下塑料的Saul,果真是五味杂陈地坦然面对。小K的表演看得我有点懵,我只能强行解释成柯南伯格让她这样演,但还是觉得别扭。
胜于概念。
相信自己的身体。相信世界,相信疼痛,相信存在。背后的世界观让人浮想联翩,很有趣
相信自己的身体。相信世界,相信疼痛,相信存在。背后的世界观让人浮想联翩,很有趣
身体本就被塞满了隐喻 而高概念的设定将这种隐喻的作用无限放大 进化出的无用器官是疾病的延伸 人类与疾病(自然规律)的抗争行为被赋予政治 艺术 哲学的意义 肉身的痛苦缩小数倍直至可被忽略 但来自虚空意义的痛苦时刻放置在影像的正中 柯南伯格专门塑造出一个世界来讲述概念 讲述的力度再小一点还会更好
影片展现出了一种将行动、行动的意识和由两者衍生出的外在于行动主体的他物圈在一起的“作品”,个体通过作品在绝对个体规定论(不论做什么我们都是普遍的个体)与行动规定论(个体的性质会因为行动改变)之间的对抗中消融了空洞的“未来”概念,取得了作为外来现实继续存在的绝对规定之真理性(任何意识都能无条件规定任何个体),个体从其中获得关于自身的真正概念,此时自身行动内容的一切环节都回到自由,自身概念与自身现实也因此相互脱离,“我”和一般个体就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但整个过程稍纵即逝,宛如性高潮。
观感为什么这么像NWR...叙事高度概念化,空间高度场景化,最后形成的表达是高度寓言化的,在一个社会构架和人的身体皆是支离破碎的境况中,唯有艺术和审美还在支持着现代性文化的框架,恰巧印证了本雅明废墟-寓言的结构。而柯南伯格,在最后用自觉进化者的眼泪,宣告了某种弥赛亚降临。一次没有加以论证的自我重复和升华。
所以,腾森每天和助手解剖自己的行为艺术其实是一场性爱秀?
人体器官的增生是一种可以控制并且能在上面纹身的艺术,相当于身体艺术,一种内在美的表达形式。其中将手术解剖和性交绑定,是一种新型高潮方式。对内在美的着迷其实就是对于器官血腥的着迷,建立一个人类失去疼痛只剩高潮的世界,享受通过被人操控来寻找自我的世界。器官的变化带动了人类感知审美欲望和食欲的改变。还有一点应该就是探讨人体内部构造的这个如上帝般创造的完美机体是否可以自我进化或者受外界改变。对人体的操控和亵渎,像一场宗教,是一场罪行,用来阐述未来的罪行。
堆砌概念和绝对柯南伯格的元素,通篇给人一种故弄玄虚的不适感,一种又高潮又没有高潮的感觉。
承认有部分是没有看太懂的,但是那种感受太美了。
有关主题的浅薄思考:一个疼痛被消灭的世界,好像并不美好的样子。
怪异的未来,人体进化了,艺术也进化了,连性爱也进化了。蕾雅赛杜很美。
很想知道贺建奎的基因剪辑宝宝们现如今到底怎么样了!?片子让我很困扰的一点是,维果,一个在木兰花“催产床“控制下时不时长出奇怪器官的人,怎么能声称Lang(一具被改造过的躯体)“发明”了一个拥有自然生成的塑料消化系统的孩童是一个疯狂的想法???casting太不可🈲,本来就很干很单薄的幽默全被这些so called star拖累
又是一部大卫式的口味片,性,肉体,器官链接,连装置都印迹明显。他想说的很深很多,但表达也很自我,在短时间内消化挺有难度。说装逼也好,说自我表达也罢,这独树一帜的风格也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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