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法國布列塔尼小鎮,沒有正版黑膠搖滾樂,只有盜版自錄混音帶。菲利浦與哥哥一起經營地下電台,充滿自信的哥哥擔任電台主持,談起搖滾口才流利,受到眾人矚目;擁有混音天份的菲利浦只能位居幕後,沉默寡言又邊緣。兵役將近,活在哥哥光環底下的菲利浦焦急地想完成自己的混音作品,直到前往柏林當兵,他才逐漸意識到,被環境困住的原來不只是自己。
設定在搖滾樂的黃金年代、柏林圍牆倒塌前夕,新銳導演文森邁爾卡多納透過主角呢喃的旁白,搭配鮮活的攝影與剪輯,以及歡樂分隊、伊吉帕普等多首搖滾金曲,構築出一部充滿浪漫懷舊情調、青春又惆悵的成長電影。少年情懷總是詩,說不出口的那些、對未來的迷惘與期待,全寄語在磁帶裡,混成一軌屬於年輕世代的搖滾篇章。
本来还以为结尾肯定又是人在装神弄鬼,但本片做了暧昧的处理,没有把鬼神元素给否决掉。这在国产恐怖片中是非常难得的。
世界上最短的咒,是一个人的名字。世界上最大的祭,是所有人的命。
动物园怪谈准则,不要让“它”知道你察觉了“它”的存在,影片在最初和中间也在时时告诫你,通过自身的意志决定走向,意志可以决定一切,但看到后面却还是觉得潜移默化间早已被祂影响,当结局揭晓的那一刻,感觉到还是被耍了。
这种诅咒观众,真的不舒服。还好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护体。
Never is, It's always someone else!
(好老套好混乱,几乎所有花活都剪预告片里了,而且它们出现的时间和预告片里一样短(
虽然我倍速看完,但大家看盗版影源的时候没有流进导演口袋一分钱,也不必这么说晦气啊…导演才说“晦气”
Never is, It's always someone else!
知足吧,现在能有个这样的恐怖片看就不错了。还是有点创意的,居然直接要挟观众。现在拍恐怖片的导演越来越明白超自然的东西最不恐怖,人类的变形才最恐怖。有个恐怖谷定律,机器人越像真人就越让人不舒服,越卡通就越受人喜欢。看了《咒》就发现导演把功夫基本都用在算计身体变形的可能上了。蜂窝状皮肤病、吐蛆虫、脸上全身写咒语、面孔的毁与重塑、被诅咒后的磕血头等等…看完以后觉得不满足,就是这种变形其实做的还不够绝。真要有伽椰子那种塞进墙壁粉碎肉体咔咔咔咔爬出来才牛逼。
夺笋呐夺笋呐,我就看个电影还能让介娘们儿给诅咒了。
女主角就是个害人精over,还没那个大家都懂的台游吓人。有些地方渲染得挺恐怖的但你手持摄影晃来晃去我看不清啊!带着观众互动那一套倒是挺新鲜的,从贞子录像带到把这条消息转发五个群再到老铁们弹幕刷起来,我们真的相信传播的力量吗。被咒是增加恐怖感啊没想到因为这个被打低分,咋的如果电影最后说本片被开过光票房能破50亿?
就像自己来寻恶心
⚠️⚠️特别信宗教神灵的别看!别看!别看!已经不是恐不恐怖的问题了!
平凡的人,做着伟大的事。小成本式的拍摄手法,却最有力量。
我说有的人真难伺候,没来之前哭着嚎着说要看,来了又指责太真太晦气,嫌晦气看什么恐怖片啊你去看主旋律啊?
Never is, It's always someone else!
劇本上就是標準台灣恐鋪片常用的結構但也不差,很想再看一次美術上的設計,但真的噁心到生理上想吐,不知道該不該看第二次。
此片如灵媒那样,将伪记录完全用于讲故事需要,破坏了本应有的真实性,效果是容易制造恐怖效果,拍起来省事,个人还是不太喜欢这种拍法;叙事则是习以为常的两个时空线推进,又不是像女鬼桥那样要埋包袱,这么搞完全没意义,民俗元素湾湾已经算得心应手,反向手印,佛教密语,邪神崇拜,写满身上的符文想起了《邪》,传播咒语化解诅咒,跟午夜凶铃也差不多。至于本该是最核心的母爱这条线,虽然反复强调,但表现力实在有限,温情牌白打,全靠恐怖往上抬。
不要盯着那些经文看!
观众:我TMD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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