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会的人生里永远相信后会有期,世界是一片荒原,可以遇到这样固执的人,我很感动。
Some who suffer from loss feel guilty about survival & regard recovery as a betrayal. The pains they cling to is an expression of loyalty. They need time with emotional support, not blame for being stubborn.
There's no final goodbye
home love life woman 越简单越困难
最后再讲点民粹的事情:一开始赵婷拿大奖,国内一通吹我是非常不屑一顾的:我猜她拍的就是美国电影,拿奖正常,跟你有什么关系。看完之后觉得自己狭隘了,人类情感的共通之处是远比国别之间的差别大得多的,那些孤独、记忆、不后悔、安静是全人类共享的。希望2021年我自己更多元一点,不要太狭隘吧。
电影讲述的是那些被生活抛弃的人们如何更积极的去拥抱生活的故事。因为总有晚霞出现在旷野的尽头,所以便要一直追寻。
很少看到有描述女性中年危机的电影。也无法简单用“中年危机”这个词来概括本片,它讲的是人类如何与时间、死亡、回忆共存。这么开阔的营地,这么自由的肉体,唯一被束缚的,是被痛苦与幸福缠绕的心灵。之所以是「无依之地」,是因为「我所归期在过去」。
写到这里,我蓦地想到《兰亭集序》中一段话,虽意不相通,然情可共,附于此:“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
最喜欢的是她这一路的风景,那只巨大的恐龙雕像我最爱!还有在酒馆里跳舞,在清澈的湖里泡澡,去触摸古树,去爬馆打工,撸蛇喂鳄鱼吃饭,和轮胎俱乐部的老友一起谈天说地,一起看1987年的星光,遥望木星,感受原子落在手心的奇迹。还有在房车里吃炸鸡,睡在世界各地的角落,好羡慕。但是这样的生活仅仅只有勇气是无法实现的,你总要失去些什么,比如亲情与归宿......与人对话的几处我最难忘她姐姐说,你比所有人都要勇敢和诚实,有时你比我自己还要懂我。啊!!我觉得我还是算了。我做不到不告而别,做不到狠心,我总会回来,虽然我对外称作孤狼,但我(暂时)仍是懦弱的凡人。还有她和戴夫不告而别,在他家客厅的小椅子上坐着,又轻手轻脚地走,哎我以后如果离家出走肯定会模仿一遍的。
「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 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2.5】世界与自然自有其能量蕴生,赵婷能捕捉到那些Magic Hour并加以调和入巡视众生的目光里,自然证明她还是敏锐的,却和内容并不紧密。全片着力均匀,因而缺乏深入和关键一击,始终诉说着陈词滥调。现在已经没有兴趣再肯定这般的电影了。
甚至有点向往这种生活 孤独也自由 每天可以在空旷的一望无边的地方看各种颜色的天空和日落 see you down the road.
三星给科恩嫂。一星给导演。演技带动情绪能力太强,即便故事本身的社会问题无法让我共鸣,所渗透的苦也是我最想绕开的那一款,但导演用镜头,配乐和科恩嫂让我感受到了力量。
感觉是把留学生常说的“好山好水好寂寞”拍出来了。
啊无依之地,他真的无依了~
刚开始以为是一部悲情片,但影片的内容一直在跟着主角变换,亲情,友情,爱情,直到无悲无喜,皆是过客,只有自己的自由才是人生的归宿。配乐好评。
9分,广袤的世界,渺小的个体,怆然之情油然而生。无论是偌大的房子,还是不起眼的房车,只要天地间有一处心之所归的地方,那就是家。每一个上路的个体都是自立的,他们见过太多经历太多,用一种随心的方式继续生活着,而每一个上路的个体也是孤独的,他们背负着自己的伤痛,勇敢而怀揣希望地走在路上。
风景很美,配乐溢出,故事一脉相承,基调荒凉,作者性大于情节性。房车文化和中国语境有所不搭,房车这种东西在中国代表富人阶层。倒是很符合美国人胃口。
不只有哀伤,还有希望。绝症老奶奶的那幕让我想到了《樱桃的滋味》,对于他人不值一提的小事或许就是自己重燃对生活热情的动力。看完也想做个一直在路上的人,欣赏沿途的风景,听旅人诉说各自的故事也是一种幸福。
艺术的「政治性」再次被至高无上的「金狮」强调出来。事实上,赵婷只是被它选定的艺术家中的一个而已。如果《圣殇》是对宗教文明的重构,颇具争议的《小丑》是对城市文明的讽刺,那么《无依之地》就是欧洲知识分子给全人类指明的出路。这条路通往哪里?我们追随着一团流动的篝火最终来到《青山翠谷》里的教堂。但不要忘了,仁慈的父可是鼓励我们走出他的庇护:艺术家是浪子,宗教太沉闷,科学太枯燥,艺术家是水淋淋的浪子。然而这不是浪子回头,而是先有家,住腻了,浪出来,带足家产。不能太早做浪子,要在宗教、哲学里泡一泡。我相信科恩嫂的「家产」深厚而富足,但我不认为每一个无家可归之人都做好了奔赴《无依之地》的准备。在远征或者流亡之前,我们需要扪心自问的是:我们会不会和自己做朋友?我们能不能克服对于死亡的恐惧——与艺术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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