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绝望,还有多少被掩盖的历史与现在是我们没有看到的呢。
黑白?真可惜,拍不出它的美。那我们也可以用彩色。。个人状态和恋情的又一报告,依旧往尴尬里刺入浪漫。看完小说家的电影放完片尾后,居然还接上离开影厅的金敏喜,微小又会心的巧妙。
我想在迪斯尼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藏着到曙光。
喝咖啡喝酒看电影的电影应该有一个自己的genre
我并非站在洪这种创作模式的反面,但是这点内容老洪翻来覆去的拍大家翻来覆去的看,尤其连结构都几乎放弃了之后,大家真的不累吗……
如果现在要我立马拍一部电影,我想就会是这个样子。它展现了时间与空间意义上的”现在式“的状态。我欣赏导演对于日常细节和情绪微妙起伏的精准捕捉,把握了枯燥虚伪现代生活中诗意的瞬间。在这样往往复复的过程中,戏里主人公完成了一次对疲倦肉身和寂寥精神的救赎,戏外导演对金敏喜进行了热烈的爱情表白。
当中那段“No one's coming”的崩溃戏道出了一种全球大流行背景下普遍的心理创伤。这样一部戏,虽然质问的是NHS,但对于那些只允许存在胜利叙事的地方,反而显得更弥足珍贵。可惜结局处理得太刻意、太跳脱了,大大削弱了整个故事的现实感染力。
第一部洪常秀,非常具有实验先锋性,门槛高。听说是其风格转变后的作品,抛除抽象结构上的手段或是情绪的引导(一众韩影名导目前所做的),专注于具象的内容,将抽象部分(就像最后小说家的电影一样)留给观众自行想象。内容杂糅了导演的自我反思、小说家的电影对这部电影本身的照应、洪对金的理解与表白,以及对电影深层次的探索,从这个角度看更像是一次杂谈。讨论偶然与必然,仿若巧合般地把偶然松散的剧情引向必要的走向(告示板、女孩、人物间的际遇等等),不知道是导演举重若轻随心所欲的功力体现,演员即兴表演的能力,抑或是两者的有机结合。
有故事的人,人人都可以拍电影,当导演。让我们一起在电影中散步聊天,相亲相爱。
打遍了所有电话得不到救助,护理员就像被大不列颠遗忘的孤岛,在没有资源中自生自灭。几个月来将近一半的人死于护理院,质问着当权者怀疑体制的不足,也改变不了疫情下的恐慌和对不是自己职责内的视而不见。可能没有这场全球性的病毒,我们也无暇在海滩边看日出也无法确定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现在才来看这样一部电影,不免又觉得有点五味杂陈。它多少点醒了我,抗疫这件事熬了这么久,即使偶尔能散发出正能量,但对于所有人来说,早已变成了一个太过沉重的话题,落脚到每一个个体之上,都是绝望、失望、无助,以及该如何互相帮助来反抗这些情绪的故事,一点小事人家就能思考这么久,这又怎么能不让人汗颜呢。
咆哮后辈店长,抽烟的姐姐作家,buy book,buy local. 低眉顺目的店员。三人一起手语。
印象最深刻的一场戏,是女主角孤身一人在疗养中心,没有紧急医疗帮助,也没有其他外援的情况下,如何与一名阿兹海默症患者,联手拯救一位新冠病人生命的故事。长镜头下的紧张逼仄,手持摄影的晃动不安,以及忽明忽暗的闪烁灯光,加上女主角的表演,让这场戏拍得张力十足。小变态朱迪·科默在这部电影里的表演挺不错的,演出了层次感。
看的第一部洪常秀,本来还怕看不进去,试试却意外地对胃口。用对白串联碎片化的故事情节,用黑白铺垫最后的色彩,固定机位下的电影画面如同是小说文字的直观呈现。小说家的电影,虽然单调,但还挺浪漫的。
结论,金敏喜是所有创作者的缪斯,而她现在只属于洪尚秀。
反复出现三四次的“Help”Tittle,和配合这个Tittle出现的那两三秒过场画面,将影片的整体性生生割裂;唯一感受到的是,当这个Tittle出现,就代表片中的时间大跨步向前了,但想推进时间有很多种方式,这是最偷懒最糟糕的一种。
这才应该是我们的方向,不是吗?同样的背景和题材,一些人在反思我们哪里还做的不够好,一些人告诉你没有我你会更糟糕。
情感很细腻的电影,我没看懂的电影统统归为诗意叙事。
还蛮奇妙的,今天一天先后看了洪的第一部电影《猪堕井的那天》,和最新的这部《小说家的电影》。前者在叙事手法和某几个镜头上让我想起杨德昌的《恐怖分子》,故事充满戏剧张力,但却充斥着男性视角下对女性的幻想与意淫,甚至残暴,实在喜欢不起来。而后者则充满了反思,没有强叙事,而是风轻云淡地拉扯出了爱、温柔与惺惺相惜。前者是洪早期电影的典型代表,而后者则是一脉相承于洪后期(遇见金敏喜后)的作品。两者之间的视角与风格形成极大的反差,不由得感叹金敏喜的魅力,爱情的魅力。
hmmmmm...懵懵的,被最后的撒狗粮砸到脑袋了。黑白过曝的梦幻,被望远镜刺进。交流时看向窗外的未知,沉默时回归于自身的迷惘。重复的对话似真实似虚构。就这自我指涉是不是太露骨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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