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彼得解剖兔子的细节就知道这两个人物应该是形成了内-外的对照组,结尾也果然如此。整部电影印象最深刻的确实还是其工整性,镜头、音乐、内在紧绷的情绪与节奏,非常抓人
悠缓温吞、暮气沉沉地铺展开这些微妙、险恶但又情投意合的人物角色关系。
最后结局出人意料。影片不是简单地将男性气质与女性气质对立起来去讲一个娘娘腔与牛仔的对比,更多的是两种力的相互拉扯,彼此阉割,最后的胜利代表的是导演的态度。在极其克制的镜头语言下,立意反而被拔得很高。整个结构很巧妙,许多细节很有深意。
最后的场景,peter通过窗户看到楼下拥吻的母亲和继父,好了朋友们,可以脑补接下来的故事了!
本尼听墙根那段太过真实,让我想到一个故事,说一个寡妇,每天晚上都会扔一把硬币,再从床底下一个一个捡起来,只有这样才算找点事儿做,才能消解点苦闷。本质上坎皮恩还是在讲女性主义故事,讲在父权制下的人们怎么受到压抑,怎么只能按照父权制的想象去塑造自己,却埋葬自我,缓慢流淌的故事,不能细想,稍多想一点就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如果不xx,我算什么男人”,菲尔和彼得都这么想,却恰恰因为这样,无法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生存下去。
感觉比起Phil,小侄子才是真的Toxic Masculinity。柔化的外表和行为只是天赐工具,冷血才是Toxic 的内核。细腻敏锐又让人不适,坎皮恩还是那个坎皮恩。
有断背山的感觉,但是更隐晦也更阴郁,愈强者,脆弱愈在内里。
7.5分,Phil自渎和最后喂烟抽的戏好极。全片很平,看似无风无浪的水平面,而底下暗流涌动,暗流是人的潜在情欲(占有、控制、保护)。
在雄性荷尔蒙激荡的广袤西部,他们有轰轰烈烈的断臂山,你们有若隐若现的犬之山,都是无法跨越之山。卷福、邓斯特值得影帝、影后期待。
未出场的BH才是这部电影的最大主角。
坦诚地说这不是我喜欢的那类作品。要不是想刷完所有提名,可能我都不会坚持完前30分钟。不得不说杀人的手法很意外,不过节奏太慢太慢,“不相关”的段落太多(可能需要二刷来确定它们是否可以被删除),很难定义影片的类型。
风吹草低,阳光斑驳掠过山谷,健硕奔腾的骏马,被辣手摧毁的干花,令人溃灭的琴瑟对抗,湖泊里涌动的肉身,被无情解剖的野兔,男性气质与女性气质的辩证,与绳索纠缠的血手,马厩里氤氲的烟气……从头至尾隐忍不发暗潮涌动,最后才汇成惊心动魄的惊涛骇浪。字字句句都美不胜收,字里行间又无处不在细腻地勾勒欲望,以及在欲望中令人窒息的溺毙。
一场精心策划,还是过河拆桥?都是成年人,我想彼得一早看出菲儿的本心,妈妈以为是菲儿引诱了儿儿,其实我想是彼得请君入瓮。
就,挺在我的点上的。精巧又含蓄。邓斯特跟假呆萌竟真的是两口子。
我一看就觉得peter有点norman bates的影子 果不其然 ……太雷同了……不管个性喜好家庭背景等等…因为这个让我对这电影有点失望 特别是peter的演员凭借这个角色拿了金球奖 而我家freddie呢?一个艾美金球都没有……
电影堪称克制经典之作,一个其实放在任何导演手里都可以拍得风起云涌的故事,被简大导演全部做了克制的戏剧冲突,乃至前一个小时你都被波澜不惊的克制的情绪拖着走,还一如半路经过的陌生人一样,不清楚这一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后一个小时都是暗喻+阴冷而低调的血腥杀戮,对男同性恋娘娘腔的误解,被导演巧妙的置换出了真正的答案,胆小、懦弱不能用世俗的审美通过外表和兴趣爱好来判定。柯蒂今年应该获得奥斯卡最佳男配呀!整部戏的表达非常女性,假设把两位男演员换成女演员,也依然可以成立。奥斯卡近年喜欢把最佳导演奖颁奖给这样不按套路拍戏的导演(去年是赵婷),今年也许是简。
毫无疑问是佳作,但故事和剧作都了无新意,视听语言上缺乏创新,思想内核也没有可圈可点之处,按中国话来说就是“观赏性、艺术性和思想性”一头不头,这不会是奥斯卡历来青睐的那一型。相比之下,CODA在艺术上平淡无奇,却是非常能取悦观众的,传递的social message也很积极,说白了就是不掺杂陈腐价值观版本的《绿皮书》,冠军相很明显了。
+78th金狮提名;折纸花,手卷烟,兽皮绳,叶上血,犬影山;厉害,隐藏内里的东西太多了,你可以一刀一刀割开来;
四星半。于无声处听惊雷,静默荒凉的风景与配乐映衬着人物关系,简坎皮恩太稳了!卷福和男孩的人设都非常迷人,互相映衬。百炼钢与绕指柔,内心特质过于极端,必以其反面矫饰之,一切都是隐秘的,克制的,欲盖并不弥彰。学文学的真的玩不过学医的。“我爸爸担心我不够善良,我太强大了。”——你爸担心的没错。
8.2/10 #NYFF 本质上并不差,语焉不详其实无可指摘,最有魅力的莫过于这般莫名的张力,是幽冥的配乐与模糊的文本的共谋。时间线上的节奏的确模糊,章节的叙事也在前半段显得过缓,造成了“进入”影片的阻碍,但后半段便有柳暗花明之感。关于身份与性别上的波动与不定使得人物的本体失效,只是试图挣脱一种结构中的身份(马夫,妻子,西部新贵,男青年等),并彼此拉扯(皮特显然成为一种可被塑造的身份,在萝丝和菲尔之间两难)。谈论爱是不恰的,更本质的是孤独与陪伴(逝去的和当下的),也正与西部的地景契合。手/肢体是另外一层触点:剪出花朵的手亦可以解剖动物,策马的手指亦可以弹奏弦琴,但是具体结构并不算明晰,未能形成如《菊石》中对“触摸”的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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