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非典爆发时期,母亲带着两个女儿从美国回台北治病,但大女儿非常不情愿回来,造成她和母亲的矛盾冲突与日俱增。
不是不能感同身受。相反,完全可以理解。只是看完以后觉得,如果爱是必须以这样歇斯底里的面目出现,那这种爱还是不要了吧。
有很多不成熟,泛泛而谈没有伸展开手脚的地方,但在靠近-远离,争吵-缓和,要崩不崩,要解不解的内部结构里反复纠缠出了亲人关系状态里的“临界”风景。
在疫情下看非典感觉挺奇妙的。与其叫美国女孩,不如叫颠沛流离的父母们。觉得爸爸演的更好。
台湾女孩的嗲,美国女孩的mean,单独来看都很可爱,合在一起就很受不了!
7.2/10生活大抵都是困难的,但我们仍要努力去爱,努力去抓住那渺小的光,毕竟不管怎样,生活总还是要继续。跟《瀑布》但观影体验非常相似,都是前部分不喜欢,越到后面越爱。影片渐入佳境,不单单是剧情,还有所有演员,到后面情绪格外饱满,很喜欢后面母女的几场对峙戏,很动人。
人是慢慢学着长大的。
大人对疾病的恐惧,与中产阶级孩子因理想不能如愿而产生的矛盾,或许还有台湾人不稳定的地方认同感。是很像女导演长片处女作的那种电影,虽然没有闭环地解决什么问题,但许多细节会猛烈地共情:绝症母亲、开心的餐厅、对马和自行车的喜爱…尘封的一些记忆又被吹开。几位演员们表现得都不错,不过布景的时代感还差一些。
“如果你喜欢美国,就算穷得脱裤子也会送你去,但是如果你只是想逃避的话,去哪里都一样”老爸确实太难了,面对这么难的现实,面对家里三个女人,但是还能保持清醒,实属难得!
越长大越绝望
前面三分之二的内容我都好爱好爱,不猎奇,不文青,表现的就是当地人的精神面貌,无论是大陆还是台湾又或者是美国都有这样的问题,情节的设置其实还有反类型的设计。三分之一的疫情来袭后,真的让大陆人觉得他们的态度好是脱节,虽然主题一直贯彻始终,但是表达形式和吵架方式,不是当下的语言。又泛于文青的自嗨了,避重就轻的把故事讲完了,没拿金马最佳影片是有原因的!评奖好准啊
不及预期。远置疫症背景,浅表文化议题,核心还是围绕家庭关系做文章,新意欠奉。论主题表达与时下性的确败于老练的钟孟宏,但细节处理与表演上又甩开《瀑布》一大截。
倒也不是电影不好,演的挺好的,小女儿比较可爱,但是好累啊,每天生活本来就是这样了,看电影还要看这样的电影。。
蛮不错的。有人说不明白为什么几个主要角色都处于不理智用力过猛的状态。也许这就是一个极度焦灼家庭的常态吧。当你走得很近的时候,这种焦灼会放大。
「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成為的人就是我的母親,因為她的恐懼會成為我的恐懼,而她的軟弱會使我軟弱。」有時候我們會一直想著自己最不想成為的那個人,但當你越想遠離,你就離它越近。當你試著去問自己他不討你喜歡的原因是什麼,會發現這種抗拒是不是源自於你下意識認同自己與他不可避免的、連體的鏡像關係。
这部电影很生活,因为结局像是没有结局,也没有答案。因为生活也是没有结局的,没有答案的。最近真的看好多涉及到小孩子的电影,我在想如果他们没生这两个小孩的话,是不是又不太一样呢。母亲和女儿,有太多可以讲述的东西了,好像天然的相斥相吸,想挣脱,但又宿命般的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看到非典,仿佛就是如今眼前的一幕。她渐渐接受了现实和生活,我想最后大女儿不会再想回到美国了吧。
影片核心命题,是关于长姐方仪的身份认同问题,以台湾身份和美国生活经历的失衡感,来呈现这种身份的模糊不定,带给一个家庭的影响。当然,有关身份认同问题,夫妻两个人的生活、工作环境,隐喻了台海两岸错综复杂的关系,比如妻子为了两个女儿成长,虽为台湾人但寻求美国更好的成长环境,而丈夫为了生计、讨生活不得已往返两岸。小女芳安则在片中近乎没有讲一句中文,她代表了完全西化、美式台湾人。方仪控诉母亲“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生活过”,对其罹患乳癌消极悲观的生命观,表达女儿的愤恨与不满。这本身就与传统文化当中的尊师敬重的礼仪所不符,因此,方仪这种文化、身份的冲突感,更加强烈。而最终母女和解戏码,大概是在于父亲的引导与暗示,方仪对美国的依赖,是一种现实生活的逃避。这在更大层面上,隐喻当今台湾与美国间的复杂且微妙的关系。
只有几处小细节出彩,其他部分矫情的让人无法理解,爱与恨再共生也不会对癌症的妈妈这种态度,叛逆期小女生不会,美国人也不会。
「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成為的人就是我的母親,因為她的恐懼會成為我的恐懼,而她的軟弱會使我軟弱。」阮導在訪談裏說,她越不想自己像媽媽,偏偏發現自己越像她。吵架是因為,母女倆的個性太像了—— 倔強得脆弱,理想化於是失望。//「你為什麼對你媽生氣?」「我覺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但如果這是她的最好呢?」”good enough m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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