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灵犀使人迷恋,所以冗长繁复的沟通令人退缩疲惫。
以令人震撼的形式展示了一个晚期精神病患的自我分析及自愈过程。值得钦佩。
【Great】没有鼓掌,也不是“你真恶心”,四分之一个世纪的停滞与轮回,终于三度迎来补完。从最开始单纯的商业企划,在随后的26年间成为了被创作者、观众与角色三方强行赋予形态的意识体。所以EVA唯有脱离其形态本身才有意义,故事的冲突在影像框架内部已无法终结。于是在这种创作思路下,《终》成为了所有人的意识投影,对过往作品的重复,是创作者们的思维囚笼,是观众的认知局限,也是角色们的西西弗斯之道。大白丽从手绘到CG的形象转变,劣质3D建模打斗下的特摄情结,摄影棚内对纪录片场景的观感再利用,以及最后真人影像的再度侵入。新剧场版是更加破碎的作品,但在最后的元世界中一切皆可被圆满解构。纵使庸俗与圆滑依然存在,但纠结真的毫无意义,我害怕再也看不到类似的影像神迹。
还有比这更好的结局吗…大家都长大了啊,真好。我也算长大了。
所有细节都让人觉得“啊!对对对就是这样!”坂元裕二一如既往喜欢用细枝末节堆砌情节。
好评这么多我真的想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看懂了EVA
2015年第一次看《我的星球》痛哭流涕,电影里2017年有村架纯去看的那一场再演我在北京错过了,但《牯岭街少年》在日本重映的时候是跟当时喜欢的人去看的。宝石之国,蘑菇帝国,タムくん的插画,文化系男女流水的喜好确实是被半圆摸得透透的。
难看得令人发指,通篇充斥着对所谓「母性」,牺牲,活在当下抹杀个性的无限制歌颂,没有痛苦和挣扎,只有欢快的,像玩乐一样的暴力,所有人物轻飘飘得跟纸一样,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个性和创伤。最后我真的很想问,凭什么碇真嗣可以拯救其他人?凭什么人不应该自己拯救自己?凭什么要创造一个没有EVA和使徒的世界?EVA和使徒凭什么是用完就扔的工具!你所创造的新世界跟人类补完计划的那个世界到底他妈的有什么区别!恶心的人类啊,你们除了会大喊着「大她者母亲再爱我一次」之外,你们还有一点点慈悲心和包容心吗?不,你们没有,你们只会抹杀差异,只会重构一个残暴而隐性的共同体,然后用所谓的温柔扼杀掉所有生命的可能性。
不谈情怀的说,《终》太迎合世俗的感受,大场面、大团圆、大段独白,前两个小时虽然舒服,但的确是太烂俗了,和之前的作品完全不搭调,一定程度上打了老粉丝的脸(虽然大家还是会给痞子辩护)。最后半个小时的蒙太奇、线稿、精神污染现实场景,算是找回了一点上世纪的感觉,但信息量过大,已经塞不下了,使得结局明显机械降神,源堂也比二十年前更像巨婴小丑。总的来说,痞子还是那么不负责任,以前报复观众还有点仪式感,现在是脑子都不愿意动了。新剧场版里面,最好的还是《破》。
现实中的人们在分手时很难会有电影男女主般那种浑然天成般的默契,但当回望彼时的美好,则又忍不住老泪纵横。这片子虽然跟行定勋的《剧场》题材类似,但探讨的角度各有千秋。炽热的感情生如夏花之绚烂,但平淡日子里的刺无意间磨平了生活的棱角,不得已活成了自己当初所讨厌的模样。有个朋友有一句话说的比较有道理,没有人会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正在年轻。啊年轻真好。
TOHO鳳4DX场。真希波已经赢麻了,感谢庵野,终于可以从eva毕业。不过大凌波的cg实在做得太吓人,使这片的cult指数提升许多。
三无女神掰直国民基佬
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前五十分钟,而后面的一个半小时……太普通,太保守了。但是前五十分钟那新芽般的柔软和悲哀太好了。绫波这个角色作为动魄惊心的悲剧,所能拥有的幸福,所不可避免的痛苦,全部都被浓缩在这幅美丽而坚韧的田园诗中。很恍惚,在我认识这个角色近二十年后,名为绫波丽的恒星散发出的光芒,终于抵达了我。
完美谢幕。少年终于长大成人,结果发现最大的中二少年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啊啊…这个丽话为什么这么多?” “啊啊…为什么真嗣这次觉醒得这么快?” “啊啊…司令把脑子捡起来放回破洞的脑壳里了!!” “啊啊…大白丽已经很鬼畜了,为什么还会有3D大白丽?” “啊啊…其实丽和熏站在一起还蛮配的嘛…” 感想太多了,比起几艘舰船打架,还是更喜欢类人型的巨大生命体打架。最后真嗣和丽说你也可以过没有EVA的人生其实是監督在和自己说吧,被EVA折磨的这些年,没有它照样可以过得幸福。 恭喜完结,恭喜长大。
人被抛弃到世界上,即使不存在意义,被附加了大他者的意义,依然是自由的。
分手那段真是有够戳的 选的路不一样了 再爱也没用 人终究是更爱自己的
3.8 没有想象中的糟糕,所有人都得到了心灵的补完。真嗣挨个攻略,绫波丽不再是绫波丽,明日香和相田的展开意外却不反感,葛藤和加持留下了14岁的娃,碇源堂也终于拥抱到了唯。最后不得不说,宇多田光,永远滴神。
春晖要再努力些呀
【Great】没有鼓掌,也不是“你真恶心”,四分之一个世纪的停滞与轮回,终于三度迎来补完。从最开始单纯的商业企划,在随后的26年间成为了被创作者、观众与角色三方强行赋予形态的意识体。所以EVA唯有脱离其形态本身才有意义,故事的冲突在影像框架内部已无法终结。于是在这种创作思路下,《终》成为了所有人的意识投影,对过往作品的重复,是创作者们的思维囚笼,是观众的认知局限,也是角色们的西西弗斯之道。大白丽从手绘到CG的形象转变,劣质3D建模打斗下的特摄情结,摄影棚内对纪录片场景的观感再利用,以及最后真人影像的再度侵入。新剧场版是更加破碎的作品,但在最后的元世界中一切皆可被圆满解构。纵使庸俗与圆滑依然存在,但纠结真的毫无意义,我害怕再也看不到类似的影像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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