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出了钟孟宏的套路:情节走向针锋相对的关键时刻插入风景空镜头以制造深沉感。
因為歐洲的藝術電影描繪的東西總是和現實太像了,所以那種在課堂上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緊張,舞會想要穿的漂亮吸引眼球卻又怕流言的糾結,所謂“好學生”就不應該有性慾望的束縛,所有青春共情的痛點全部在熒幕上展現出來。
钟孟宏的电影很怯懦,他不敢让人物真正“破”,也就谈不上“立”,所有的绝处都留着不那么坏的尾巴。他的角色疯魔杀不死温情,温情却杀死了疯魔,人物无法成长,也就不可能在文本上出现有新意的东西。所以钟孟宏像是在熬鸡汤。导演的怯懦,导致电影的“圆满”,一个看不到残缺,却要表现残缺的电影一定是失败的
其实没有什么血腥过份的东西,还是看的多次暂停缓解,是直面那种残酷的生理到心理的刺激,那几段真是看的呼吸困难…… 全世界的女性用何其惨烈的的代价抗争了半个世纪为了那捍卫主宰自身的权利,而本应走入文明的今时今日,就身边某地(其实肯定并不仅仅是某一地)还“正发生”着把女性仅仅当作一具子宫的天朝奇迹。这部片的可贵除了为镜头语言的真实而感动,还有为女主的表演特别感动,是她脸上带着那种坚定决绝的感动,那种坚定因为她极度肯定自己要继续学习做一个作家,毫不犹豫,片尾字幕打出原著女作家自传体改编,真是既感到振奋又万分悲壮
其实可以放在《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这样一个电影序列里面来看,其实《正发生》是三部电影当中最差的一部。正发生,其实更加关注主角处于怀孕与堕胎矛盾问题时,那种心理状况的挖掘,但是这种挖掘远没有《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的深刻,而且更加缺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那种对堕胎权利的深刻探讨。与《四三两》来比的话,《正发生》又缺少了《四月三周两天》那种强烈的意识形态指涉与政治批评。可正是这种女性主义的创作立场与对女性本身的关注,使得本片与其他女性电影人在三大电影节当中接连斩获最高奖形成一种奇妙的互文关系与巧合的社会意识形态隐喻。
世世代代的女性都在无形或有形中被男权压迫,所以真的,Girls Help Girls,拜托了!!!
雌性是被上帝钦点的第二性,是背负苦难和责任的群体。如果科技改变不了这一点,人人平等就是最明显的笑话。
同类题材的看过《四月三周两天》,宗教的力量,社会议论的力量,各种交错在一起,现实中的女主承受的更多,电影里无法全部展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这样的故事放在中国感觉能成立,没想到,西方国家也是这个德性,也可能更厉害。
镜头贴的这么近,也许是为女性观众提供了代入感,但男性观众看起来会非常微妙,也许用第一人称视角会好一些。
堪比恐怖片,导演成功将那种痛直接冷静地传给了观众!为堕胎无罪而奋斗过的人们,你们也创造了人类历史的伟大发明之一啊!
“一种只会袭击女人的病,且会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不是共感,连结我们的是疼痛。
《瀑布》以“精神(濒临)崩溃的女人”之故事,却几乎没有正面呈现恐怖古怪的想当然戏份——或许只是我过于想当然了。它的故事流向,呈现为平面画的,水流式的弥漫扩散,又平又静,近乎静的平方。入库的水量很大,容器太大、太深,在水平刻度线上,几乎没有明显的起幅。而过往,钟孟宏的故事模式,近似一串珍珠、一把炮仗,四处开爆,有血色,毒气,甚至是脓包。这个过于静谧的信赖共生故事,在几个月过后,只让我留下了“有蛇”等精彩段落印象。倒是投入水中的,陈以文等“石头”,轻松好玩。
共感传记电影。几处空间勾勒出了安妮艾诺当初的欲望和未来的轨迹;几组人物关系虽点到为止,但处理得绝无生硬。是近年看过最好的传记电影,如果传记片要革新的话,这不妨是一种有力的方式。
镜头和表演都很好。不要让它变成女孩们的未来。
关于女性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身处二十一世纪本应像谈论过时话题,一切都该有定论:要不要生育以及什么时候生育都该由女性自己说了算。事实上,观念并没有跟随时间的推移天然进步,相反,世界各地皆呈倒退之势。比如,美国恐被推翻的“罗诉韦德案”,意味着西方法治文明并未因发达经济而相应提升“女性堕胎权”的发达观念,更遑论部份国家运用体制内的政策性武器再次剥夺女性的经济独立并将其投入生育的牢笼、让女性彻底成为男性的附庸,而后一种状况,是剥夺堕胎权的前奏。“这是一种只有女人会得的病,是一种让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当女性自己亦成为男性统治的帮凶,拒绝“女孩帮助女孩”,女性内部的分裂将助长为男性服务的宣传机构再度放大那一套男权的话术:女性将重新戴上面纱、关入闺房、禁止裸露与享受性爱。“正发生”正在发生,不可轻视。
“得了只攻击女人的病,然后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得知对方怀孕就想着上床也没事的男的真的太恶臭了……(真的很难去直视这种屏幕内外同时上演的疼痛。
拍拍所有下坠中的人们和自己,会过去的,都过去了。
我不希望这部影片广泛传播,但是又想让人直观的感受这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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