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有褒曼捉鸡,今有敏喜拾叶。既是爱的宣言,也是电影创作宣言。
阴间美学可还行,天色尚早,没有响起的闹铃,神秘的小女孩,大道至简。
—真可惜,它很好看的
终于不用看洪电影里的男猥琐知识分子了,i love u 那句hhhh 金敏喜有点甜
8.3 这个黑白对比度,背景和前景的关系像极了纸张上的文字,就像是依靠文字来驱使小说的完成,正如这部电影中小说家的创作方式,先是看到人物,然后以人物为驱动力去构思,随着人物的关系群不断扩充新的可能,特别是书店那场戏,完全是洪遇到金敏喜后的创作方式和影片中的小说家重合了,不拍摄男女情感的洪总是那么惊人
全片都可看作一场关乎电影创作的自我指涉,从早期痴迷于雕琢结构到此刻随心所欲举重若轻,洪无疑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创作境界。片尾的影像既是一种真实的在场又充斥着梦的呓语,倒不如说是一种纯粹的创作冲动——影像在完成的刹那便如烟雾般消散,从而完成了对自身的忘却。
尽管曾经只有过一夜春光,大胡子诗人才是小说家的创作灵感吧,不然在酒桌上一直制止人家剧透干嘛呢,各有各的脑回路,各有各的故事,小说家的故事难道长在诗人大脑里!
这不就是洪尚秀一贯的风格么,没有特别失望。拍什么,怎么拍,都像是在表白。
私人情绪挺重的,这真的是自己沉浸旁人勿扰的神仙状态了吧。
洪常秀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情境缔造者。每个情境始终与整体保持着某种动态呼应,情境之间彼此融通、互渗与勾连,又始终保持着某种开放特质。所有这些看似独立的情境共同牵引出了一种行动趋势,并在影片末尾得到了最终进化,流贯成为一则影像、世界与个体的“三位一体”式寓言。一种影像的创造论与进化学。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就爱吃洪尚秀电影里吃饭喝酒聊天谈情说爱那一套。
当他就这样堂而皇之昭告天下般的把重复作为其最重要的作者性进行强化和表达,那么在这样重复的剖白和遮掩、重复的炫耀和自审中,就很难再有生成惊喜的可能,但是这也很大程度上压扁了让人失望的空间,每一部新片里在结构或表现上微弱到近乎静止的那一点点尝试和探索,深藏着洪常秀所有的趣味和倦怠。最好的一幕来自于书店的五人聚会,每一句对话引发出的每一个人的微表情,让之前的内容生成了迷人的回声,将整个段落变成一种悬疑、一次解谜。
导演是有多爱金敏喜这个演员,那种老去艺术家对青春的渴望,逐渐斑白头发,仍旧向她诉说着,心中的情书,成了一部电影。
洪常秀说得对,他就是过分松弛。这电影也是同样,虽然我喜欢慢慢来,但继续这么拍下去,他没有任何突破。说起来是小说家的电影,我本来期待的是一个小说家第一次拿起摄影机拍电影,还就要去拍洪常秀呢,这样我会更感兴趣一点。某些镜头,还带着几分当年的苏联的味儿,还挺怀旧的。
很随意又很刻意,相比较于生活的神奇,可能开篇会更得我心~
又一次延续了虚实关系之辩,而这一次将触角延伸到了银幕内外,对于何谓真实,如何能够通过影像达到真实采用了最日常也是最先锋的方式:当镜头衔接到俊熙主观视角不断延伸直至镜头都出现了颤动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机械影像的极限和不真实,与此同时在电影中的电影中,演员击穿影像与真正导演的对话又好像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美好力量中,莫名令人感伤的一种存在主义的脆弱的坚持。
談話電影,與同事、朋友談話、探討創作會想到這個電影。
即使世界每天都在飞速进行地改变,即使“韩影”被浓墨重彩地加上种种标签和诸多充满意味的纷争;但在这里,他依然只做自己的东西。聊很漫无目的的天,喝很多的酒,依然足够精简却可爱的艺术评论;最意外的感受是围坐在一起畅饮的时候,(即使有位男士)仍然莫名想起2009年尹汝贞和崔智友的那部《女演员们》;和敏后最后捧着花,共同定格为最喜欢也最感到珍贵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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